“这个也是一部分,我是说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我有很多烦心事,不知道未来要做什么。不过大家都一样,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的也是,不过我认识的人里有一个人就没迷茫过,就连月馥情绪激动时也常常抱怨工作累,不想干了。但月曜那孩子,仿佛一生下来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似的。”
“月曜学生确实是那样,他在我们眼中就跟神一样。”
“眼中,那心里呢?”
嗯?什么意思……手突然向心脏的位置摸去了,臣夕一激灵,“这里就不用了吧。”
“你喜欢他吗?”
“哈?”
臣夕好想逃,这问题也太奇怪了吧,他怎么可能喜欢月曜呢,他们根本就不是世界的人,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基础建设。
“很难回答吗?”
“呃,我跟月曜学长也没说过几次话其实,我们连很熟都算不上吧。”
“可是他都带你回家了呀,你知不知道你是他带回来的第一个同学。”
“那天我们是在街上碰巧遇到了,我有特殊情况必须坐上了月曜学长的车。否则我相信月曜学长不会邀请我回家的吧。”
而且就算来过他也没觉得跟月曜变得更亲近,他们两人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曜:这条鸿沟指的是不是你跟别人的婚事?
夕:(沉着脸)不是。
此时,月某人正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上楼梯,他每次抬脚的幅度都一样。尽管听说一个失踪了十八个小时,警方正在寻找的人就出现在自己家里,他依然是那么从容…不迫。
心里有没有蕴藏着一团火就不知道了。
“你们在干嘛呢?”
月曜打开门,如果臣夕真是个男生,那么他现在的画面就足以作为证据使得将来继承遗产时雪林失去继承遗产的资格。臣夕心想幸亏他是个女生,哦不对,他要真是个男生他就不会让雪林帮他按摩了!!!
“我在帮臣夕按摩,这孩子全身的紧梆梆的呢。”
夕:喂喂…
视线转移到臣夕露出来的肌肤上,月曜露出思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