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丝毫感受不到。
大炮仗是包希仁,小炮仗便是苏良。
翰林待诏、判国子监事丁度黑着脸,手里抓着一堆小报。
朝堂和民间也再次流传出一句话:朝堂两不惹,大炮仗与小炮仗。
与此同时。
“兔崽子,你若有欧阳修三分文采,莫说狎妓,你整日住在瓦子里都行,你娶十个小妾,老夫都能给你出钱!”丁度气得都快要昏厥过去。
一言以蔽之:无才,是原罪。
昨日与苏良论辩的二十多名学子皆站在一方院里。
苏良有足够的资格称当下的国子监学生们学识不足。
入夜。
“丁公,我……我不服,那欧阳修不也狎妓,他苏景明怎么……怎么不骂欧阳修!”
曹佾说了一些合作的细节后,又道:“最后,我曹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要求。”
“你们不好好读书,去寻苏景明的麻烦干嘛?他自募资费办私学,成与不成都还未定,你们去捣什乱!”
丁度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自今日起,国子监所有学子,禁足半月,不得出门。”
国子监内。
曹佾一愣。
其次,若曹皇后所生为女,而后双方再合作,那曹家就陷入被动了。
“再说,整个朝堂谁能论辩过苏景明,你们不是自取其辱吗?如今国子监的名声被你们彻底搞臭了!”
……
说罢,曹佾示意苏良端起酒杯。
……
他们占有的一个省试名额对其他学子是多么重要。
“景明,前日你骂那群学子,真是骂得痛快,愚兄甚是佩服,甚是佩服!”
反观各地州府,倒是不时有学子的文章传入汴京城,令人看而难忘,惊叹其文采策略,卓尔不群。
凉风如刀,吹得汴河旁的树木哗哗作响,黄叶满地。
十月初三,入夜。
这些学子,完全就是仗着自己即使无法科举高中,亦可恩荫入仕。
这时,又一名学子抬起头。
苏良微微一笑,道:“先聊正事,然后再喝酒吧。”
国子监学子经常出入于勾栏瓦舍,经常在花船上高歌,在茶馆高谈阔论……
当即,两人都笑出声来。
人人低垂着脑袋。
首先,曹家自知在武事上不可能有一番作为,已被苏良的话语说动。
……
这时。
说罢,曹佾打开酒壶,主动为苏良斟酒。
曹佾见苏良到来,连忙站起身来。
“你们自己相信吗?苏景明,一位不到二十九岁的监察御史啊!依照他的才能,只要不犯大错,五十岁前,必入两府。他需要走捷径吗?”
苏良笑道:“国舅爷,你……你……客气了!”
而这时。
但这次,苏良的言辞无丝毫不当之处。
至于曹佾为何会在曹皇后即将临产时,突然率先答应了此事。
苏良无须追问,便心知肚明。
禁中坤宁殿,即曹皇后的寝宫。
内侍、宫女脚步匆匆,忙成一团,赵祯在殿前的廊道里来回踱步,一脸紧张。
高龄孕妇曹皇后,要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