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不说话，那就当做你们默认了。”

顾山海也没办法，再等下去，圣者们是真的最后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没错，顾山海打算把圣者们制作成某种仪器或者仪式，以此来作为保障技能正常的发放。

如果运气好的话，圣者们或许还能够成为集群意识而不会消亡，当然，顾山海一向不靠运气，所以能不能保留，他也说不准。

要是能保留，当然是最好了。

圣者们也不会在意这些事，顾山海其实构建过圣者们的性格模型，基本上都是跟复制粘贴一样，属于同一种性格，并且进行深究的话，圣者们其实并没有自我，更像是一台拥有略微情感的计算机，这情感还是为了更好的统治和救世，而不是真为了自己。

“大家同事一场，希望你们能给点力了。”

顾山海一把就薅起了圣洁圣者。

圣洁圣者并没有反抗，就是顾山海入手的时候，总觉得手感怪怪的，你说粗糙吧，摸起来挺光滑的，可要是说光滑，又显得有些颗粒感，并且还时不时的就跟条蛇一样不断的扭动。

只能说这麻花一样的圣洁圣者手感很复杂，复杂到顾山海心情都跟着复杂了。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我能不能借着这种原理煮出口味也一样复杂的丸子？”顾山海脑子一抽，思绪有点发飘。

“呸，什么煮出口味复杂的丸子，那叫炼制出品种不一的丹药。”

顾山海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捏丸子捏习惯了，老是这么说显得格调都低了。

就像是四喜丸子和四方天地万寿丹，这俩一看就是后者能够忽悠的住人。

毕竟一颗四喜丸子卖一百万肯定大家会表示你在逗我玩，而一颗四方天地万寿丹，名字一听就高大上，顾山海包装一下再炒作一下，营销手段上去了，别说一百万了，就是一个亿都有冤大头买，但实际上这玩意就是小号的四喜丸子。

没错，就是小号的丸子，比汤圆还小的那一种，往大了搓，不就真成四喜丸子了。

“你俩这一个麻花一个麻薯，真就绝配了”

顾山海看着奇形怪状的白银圣者，某种既视感越来越强。

“其他圣者不会也变成各种乱七八糟的模样吧。”顾山海薅起了白银圣者，手感软软糯糯的，又冰冰凉凉，确实是很奇特。

随后叠在了圣洁圣者的身上，白银圣者就成了一滩，而不是一团，显然是又发生变化了。

“接下来会不会遇见冰激凌，麻辣烫啊。”顾山海也是实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主要是顾山海的思维会发散，然后就会脑补出奇奇怪怪的模样，算是他那灵感的漂移导致的。

一名名圣者全都被他汇聚在了一起，然后顾山海发现了一个惊悚的事情。

“卧槽，你们怎么全都黏在一起了？？？”

顾山海看见诸多圣者就像是一大团史莱姆一样不断的聚合。

“好家伙，难怪之前白银圣者成了一滩。”

聚合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顾山海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分割了。

“不过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我省了事。”

顾山海其实知道，在他带着圣洁圣者去寻找其他圣者的时候，圣者们自身的状态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圣者们的融合，都是他们自发决定，否则的话，以他们自身的实力，完全可以做到相互排斥，最次也是一个互不干扰。

“唉，这事给我搞的，确实是有点麻烦。”

“这样子吧，等你们发完奖励，我把你们做成补丁打到这个世界里，能救多少，就看你们自己了。”

顾山海看着这一大团如同史莱姆一样的奇特胶质流体，其本身呈现出了金黄色的样貌，和当初顾山海从灵身上分割下来的半神明胶质流体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半神明胶质流体的存在远不如由圣者们聚合起来的规则载体。

也不管圣者们有没有听懂顾山海的话，不过顾山海猜测应该是听不懂，双方之间已经成为了两个奇特的隔阂。

顾山海好歹伪装一下还能人模人样，圣者们则是已经成为了一团规则的聚合体。

两者之间就像是人与石头，完全没有任何沟通的可能，除非顾山海拥有强大的实力。

“希望能在两个月内完成吧。”

两个月后大墟的最高值过去后，奖励就得兑现了，这种事拖延不得。

玩家们可不会管那么多，大部分玩家都是肆无忌惮的类型，你给他们好处，他们才会老老实实的，给不了好处真就敢连你都一起处理掉。

“不过这也算是我窥视神明的奥秘了吧。”顾山海见到整体聚合完毕，最后胶质流体啪嗒一下变成了潭水，并且还因为大量紊乱破碎规则而产生了各种的波澜。

“无数神明之魂魄所汇聚而成的池塘，或许这就是冒险王世界里最大的收获了吧。”

“可惜，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圣者们，已经逝去了。

外在表现只是潭水，但是在顾山海的眼中，却是由无数规则交织而成的特殊存在，非固态、非液态也非气态，潭水，只是一种视觉呈现出来的认知，如果真要进行接触的话，祂可以是石头也可以是气体乃至是生命本身。

“得，该干活了，希望圣者们给我留的难度小一点，免得我真扛不住，那到时候也只能用基因药剂敷衍玩家了。”

顾山海其实也是有着后备方案的，要不然真没有后备方案就往上莽，那拿什么兜底，真要出了问题，估计真就只有一个跑路的选项了，这么做不道德了点，不过真到了这地步，顾山海那灵活的道德底线也会不管什么承诺不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