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人禁锢, 阮清挣扎不了, 他只能咬紧牙关,无声的拒绝‘齐临天’过分的入侵。
‘齐临天’见状微顿,似乎是想起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动作一时间规矩了不少, 他装模作样的在阮清唇上擦了擦, 整个人就仿佛是一位正人君子。
......如果忽略那力道和擦的位置的话。
阮清的唇色本来很淡,被‘齐临天’这么用力的对待后, 浅淡的粉色变的红润无比,仿佛涂抹了上好的胭脂。
再加上喝水时弄的有些湿润,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尝尝味道。
‘齐临天’眼神一暗, 半响后他弯下腰朝阮清靠近了几分, 几乎与阮清呼吸交错,鼻翼相贴。
两人的姿势危险又暧/昧,此时的‘齐临天’就像是盯上了猎物的恶狼,哪儿还有半分正人君子的模样。
阮清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但‘齐临天’并没有给他缩的机会, 他捏着阮清下巴的手用力, 将他的头强制的抬高了几分, 接着不容拒绝的吻了下去。
阮清感受到唇上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后身体微僵,接着死死咬紧了牙关。
‘齐临天’并不满足于只是唇齿相贴, 却也没有强迫阮清张开嘴, 他伸出舌头在阮清唇上轻轻舔抵吮吸,力道大的仿佛要将阮清吞拆入腹, 最终弄的阮清嘴唇发麻红肿, 唇上全是他的气息才罢休。
‘齐临天’克制的往后退了退, 他垂眸晦暗不明的看着阮清, 大拇指指腹边擦掉他唇上的湿润,边低哑磁性的开口道。
“衣袍都湿了,换一套吧。”
夜晚的海上十分的冷,哪怕是有空调也不适合穿着单衣,更别提阮清胸前的衣襟还被水打湿了。
因为刚刚‘齐临天’亲吻的放肆又强势,弄的阮清的唇都有些疼了,他有些不适的抿了抿唇,伸手想要推开‘齐临天’去换衣服。
‘齐临天’似乎并没有放阮清离开的意思,他说完这句话视线就下移了几分,落在了阮清的腰间。
繁复华丽的长袍与古风长袍无异,只是看起来更加的华丽精美,完全勾勒出了少年纤细到不盈一握的腰身。
‘齐临天’并没有被阮清那微弱的力道推开,也没有顺着阮清力道退开的意思,他捏着阮清下巴的手下滑了几分,落在了阮清腰间的腰带上。
下一秒就微微用力。
阮清见状有些慌乱的拉住了腰带,阻止了‘齐临天’,声音带着一丝不安和紧张,“我,我自己来吧。”
‘齐临天’见状看向了阮清,低声开口,“我只是想帮你换一套衣服,什么也不做。”
‘齐临天’华丽的声音早已带上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沙哑,眼底的侵略也没有收敛半分,让他这话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更何况他的动作充满了不容拒绝和压迫,根本没有给阮清拒绝的权利,他在说这话的同时,另一只手直接强势的拉开了阮清的手,接着扯开了阮清的衣带。
外袍仅仅只是用衣带束缚住的,这么一扯开直接就散开了。
阮清里面穿的是自己的衬衣,大概水漏下的太多,他的衬衣也湿了一些,不过并不是很严重,就算不换也可以。
但‘齐临天’扯开外袍后,手直接落到了阮清衬衣的衣扣上。
阮清见状瞪大了眼睛,立马阻止了‘齐临天’,他对上‘齐临天’略带危险的眼神,张了张口,小声的开口,“......衬衣不用换。”
“不行,晚上太冷了,穿着湿衣服会感冒。”‘齐临天’满脸的不赞同,说的十分义正言辞,看向阮清的视线也宛如在看不乖叛逆的小孩。
这一次阮清没有退缩,双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襟,不给‘齐临天’解开的机会。
然而阮清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敌得过‘齐临天’的力气,下一秒他两只手就被‘齐临天’攥住举过了头顶。
甚至‘齐临天’的腿还强势的跪在了他腿之间,让他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只能任由‘齐临天’解开他的衣扣。
单手解衣扣实际上不好解,但这并没有难倒‘齐临天’,他很顺畅的就将衣扣解开了。
随着衬衣的散开,露出了阮清白皙细腻的肌肤,以及......肌肤上那些痕迹。
‘齐临天’看着眼前的痕迹,眼底泛起一丝戾气,整个人看起来恐怖又可怕。
显然哪怕留下痕迹的就是他自己,也令他不悦和嫉妒。
但在察觉到身下的人在害怕时,他敛眸隐下了眼底的戾气,接着强势又温柔的将少年的衣服全解开了。
‘齐临天’是知道少年腰间有伤的,却没想到会伤的这么重,他看着少年腰间青紫,狠狠皱起了眉头。
那青紫在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格外的骇人,也格外的碍眼,还有青紫直接破了皮,看起来就疼。
‘齐临天’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才刚刚碰到,他就感觉到了少年身体轻颤了几下。
‘齐临天’的指尖瞬间也轻颤了起来,仿佛同样感受到了疼痛,甚至是比少年更疼。
疼的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捏紧了一样,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是一种哪怕被禁锢在深海都没有的难受。
‘齐临天’看着眼前的青紫,鬼使神差的俯身低下了头,轻轻在阮清腰间落下一吻,接着轻轻的舔抵。
阮清感受到腰间的温热后,慌乱的想要后退挣扎,但他的手和腿都被‘齐临天’完全禁锢,哪怕是挣扎也做不到,最终只能白着脸,死死抿着唇,僵硬的任由‘齐临天’动作?
游轮非常的大,哪怕是从第二层坠落也并不低,没人能承受从高处坠落还能毫发无损,所以阮清腰间的伤确实很重,重的哪怕是不去触碰,也一直在隐隐作痛。
更别提是去触碰了。
但‘齐临天’的触碰却并没有令他感到疼痛,甚至他腰间的痛感在随着‘齐临天’的触碰降低。
阮清顿住了,下意识的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腰间。
‘齐临天’十分认真,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肌肤,就宛若野狗在舔好不容易得到的骨头一样。
......却又完全不同。
‘齐临天’长相俊美,看起来就是那种高雅的贵公子,只是出席那种精致华丽的晚宴,此时却是低着头,轻轻碰着抵着阮清腰间的伤。
猩红的舌头舔过白皙的肌肤,光是看着就莫名让人心跳加速。
阮清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和无措,下一秒就猛的别开了头。
‘齐临天’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宛若洪水猛兽,但却也没有做太出格的事,在治愈了阮清腰间的伤后,他手中莫名多了一套衣袍。
那衣袍乍一看和阮清被脱下的衣袍一模一样,仔细一看就知道完全不同。
不同的材质,不同的花纹,细看下似乎有流光在浮动,看久了甚至会给人一种沉溺海底般窒息压抑的感觉。
只要见过邪神真正的衣袍,只一眼就可以看出区别。
就像是正品和劣质高仿。
不用‘齐临天’说什么,阮清就知道那套衣袍就是属于邪神的,属于海底那位他曾经看到过的邪神的。
‘齐临天’将阮清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接着不容拒绝的一件一件将衣袍穿在了阮清身上。
帮阮清穿衣时,他的手甚至有一丝颤抖,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淡定。
等‘齐临天’绑上最后的腰带,他的额头已经像人类那样浸出汗水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许的狼狈。
那是强制隐耐着某种情绪的结果。
这具身体就是人类,拥有人类该有的一切反应和情绪。
‘齐临天’被这情绪折磨的难受至极,但他也甘之如饴。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精致如玉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如羽般颤动,昳丽潋滟,精致的脸因此艳丽了不少。
黑色很适合少年,黑色的衣袍将少年的身段衬得笔直修长,纤细的腰仿佛不盈一握,黑色衬的人更加白皙如玉。
而且黑色和白色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他的干净纯粹的气息添上了一丝神秘和邪气,就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妖精。
黑色太适合少年了,适合的快要令‘齐临天’发疯了。
更何况,少年穿着的衣袍是属于他的。
少年此时也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漂亮的眸子里映着他的倒影,就仿佛他是他的全世界。
也仿佛他做什么都可以。
明明衣袍是黑色的,但‘齐临天’就好似眼花了一瞬间,看见了穿着一袭白衣的少年。
高高在上,宛若神明。
‘齐临天’的心跳忽的一滞,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几分,跳动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腔,流淌的血液也仿佛要将他灼伤,他的指尖甚至都开始颤抖了。
少年就是神明,属于他的神明。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了头。
‘齐临天’亲自穿上的衣服,最终又被他亲自除去。
‘齐临天’低头吻在了阮清白皙如玉的脖子上,在本就有的痕迹上再次留下痕迹,完全将之前的痕迹覆盖。
从上到下,完完全全,没有遗漏分毫。
特别是某处的粉色,更是过分的对待。
甚至‘齐临天’跪在阮清腿之间的膝盖还往上挪了挪,恶劣的碰着阮清某处。
“不要......”脆弱的地方被人威胁着,阮清呼吸急/促了几分,细白的手指微微收紧,想要挣扎,却又无力挣扎。
‘齐临天’治好了他身体上的伤,但无法治好他因为使用力量后的虚弱,那是来自灵魂的虚弱。
他依旧浑身无力,就连过渡的情绪波动都会令他更加无力,可偏偏却又无法拒绝。
“唔......”阮清眸子里的泪水更多了几分,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然而正是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让他带着一股易碎感,又莫名有一种柔弱可怜的感觉,反而看起来更加的勾/人。
‘齐临天’一路向下,他的手指修长,还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冰凉,就像是医生的手一样,如果是炎热的夏天或者是触碰其他的部位,都会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