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卯时大会正常进行,台下各个门派弟子都已经按照自己的门派入坐,几大门派坐在靠武台的前面。
风一豪,法华寺方丈还有几个德高望重的前辈走进现场,他们走进最武台前面的位置上坐下,法即大师走出人群,开始宣布这次比武大会开始。
“今天应天下武林朋友的委托,应天下百姓的委托,我们在这里举行比武大会,起目的是推荐一位有能力,武艺超群,品德高尚的武林人做我们的盟主带领大家,抵抗外侵,维护武林安稳。”
法即大师不要多说了,把这次比武的规则说出来,我们也好开始比武才是呀。人群中比较性急和粗鲁的家伙哪里会听进什么台词,只是希望早点开始好看看武林人士浙江的争夺。
“那好,我宣布这次比武规则,我们这次比武目的是推荐武林盟主,带领武林持久发展下去,个人的争斗不亦在此比划,互相之间的私人恩怨也不应许出现在现场,有什么私仇比武过后可以自行解决。下面我宣布比武细节,第一,各人可以自由选择上台比武,如果没有人可以打败你的话那么你就是这次的盟主,不过比武点到为此,不可以伤到性命,现在我宣布比武开始,谁首先上台接受挑战。”法即大师话还没有说完,一条人影划过站立在比武台正中央,他的速度之快连法即大师靠那么近都没有发觉,可以想象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功夫应该不差。
“在下陆一平,无人无派,自己学得几招花拳袖腿,特来显丑,那位朋友可以上台赐教。”
他的出现给在位的都打个底,因为有人在自己面前先死掉的话,那么自己赢的机会不是更多吗?在座的上万武林人物个个武艺非凡,一对一都很难对付,何况是一对多的挑战更加是不宜急早出面,要保存实力到最后出击。
“他在台上叫镇几下,没有见到有人上台和他比武,他那得意的嘴脸更加疯狂,以为自己很不得了,没有人敢上来比武。”
法即大师看到半天没有人出来和他挑战,准备宣布倒计时,数到三下如果再没有人挑战的话那么他就是今天的赢家。
当法即大师数到二的时间,一个貌似江湖混混的小子一摇一晃的走出人群,慢慢的朝武台走去,他的衣服破破烂烂好似乞丐般打扮,手上拿着的倒是一把多年没有开鞘的长剑,那剑半天都不出鞘好象是很长时间没有用生锈拔不出来,闹得台下一阵欢腾,这样的江湖混混实在是太多了,上去只是找死的份儿,那里还有命战到最后。大家都为他抹把冷汗,还没有开战就已经大势已去,在气势上已经输给对方,这样的比武胜负在已分晓。
陆一平看到上台的这个家伙疯疯的,连拔剑都拔不出来,哪里是自己对手,他打心里高兴得要死,这样的打法不就是给他机会赢吗?他不慌不忙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疯子。
两个人在台上围绕着武台周围走动几圈互相之间打量着对方,虽然那人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人不可貌相,陆一平还是很小心。
这样来回的走了几圈台下的人都很不耐烦,有什么可以顾虑的,拔剑几下分出胜负就可以了,何必浪费时间在这样的场景呢?那可是拿命来赌呀。
陆一平找准时机,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整个身体处在最佳的挑战状态,随时接应那个疯子的猛烈攻击,那个穿着很破烂的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锈得看不到刀口的长剑对着陆一平,之前的疯癫现在看起来好像没有也没有发生。大家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到底有什么样的武艺修为,没有一个人说得上来。
陆一平忍不住自己的耐性,一个剑步挥动着手中的长剑一招劈天破石朝那个疯子功来,他的这招是他十五年前无意间创造的,那时候他在山西看到人们搬石头很是费力,就拔出自己的宝剑一剑劈开大石头,没有想到力量强大无比,因此他后来多次的琢磨才演化成今天的这个招数。那一剑有千万斤力量,可以开山劈石,如果不小心中招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没有选择。
那个破烂疯子看着陆一平的猛烈攻击一点也不慌张,手中的铁剑握得更紧,他知道只要是他不接近自己的话,他就没有办法攻击到自己,虽然他那招看起来很厉害,但是没有多大的剑气,如果说是个江湖老前辈的话他就不敢小看。
陆一平的长剑指到那疯子眼睛角间,就差那么一毫米的距离他的眼睛就报废在前,那里知道那疯子的铁剑在无声间已经刺到陆一平的下阴部位,如果他在用上一分的力道那么陆一平下半辈子就生活无趣了。
说时慢那时快,陆一平刚开始的时候不把这个看似平庸的家伙放在眼里,这样来他该重新评估眼前这个不一般的男人,他更加不是孬种,眼见那把铁剑刺进自己的前胸他立马一个腾摇躲过危机,右手顺道一挥刺向那平庸男人持剑的右手,力度自然比先前更加强大和刚劲,打心眼里高兴因为这个臭男人该倒在自己那道强劲的剑气力道这下,整晓得那平庸男人轻身功夫如此了得,一招“飞燕展翅”躲过他那十层力道的攻击,紧接着招“飞龙直上”尾追其后,一下子弄得陆一平不知所措。
比武正是激烈,在场的武林朋友同道没有一个不为陆一平担心的,大伙都感到自己很幸运,换着是自己的话那里会躲得过那平庸男人一尾追不放的强烈攻击,他们来回的激战四五十个回合都没有分出胜负,如果在这样打下去的话势必会闹出人命不可,大伙都清楚武林人是个不太讲道理永远都不服输的,陆一平更加是个高傲又不讲道理的富豪子孙,家财万贯,他的父亲是个在道上响当当的人物,陆家庄是沈阳首富,家丁五六百号,个个武艺不一般,如果那平庸男子伤到陆一平的话,陆老爷子怎么会肯放过杀害自己独生子的杀人凶杀,势必会广发追杀令为自己儿子报仇。
那平庸男子的武艺很是怪异,在坐的武林前辈都没有谁看出他的武功出哪门哪派,又似连环得天衣无缝看不出破绽,在说了对方交战旁人即使知到又怎么好出言指点呢?只有救菩萨能保佑他们谁都不要出事的好。
台上的陆一平满头冷汗,他知道今天是碰上强敌了,在打上五六十个回合自己也没有办法可以取胜,自动认输更加不可能,今天来到这里,一来是想为自己的武学修为证实下十几年来的努力是否没有白费,二来是领着父亲再三嘱咐一定要拿个名堂回去交差为家族争光的死命,他不可以认输,更加不可以输,不可以,他心里认定这个决定。颤抖的右手再次握紧快要掉落的长剑一招“猛龙过江”十足力道猛功入那平庸男人心脏,他只有用最快的打法战胜对手,否则他将没有足够的力气在坚持打下去。
他的这招“猛龙过江”是父亲当年成名绝技,具有排山倒海,破天灭地之能量,只见他这招一出,周围急风猛烈的朝那平庸男人倦去,整个台上向龙卷风袭击般强大凶猛,台下的武林人都感觉到自己快要站立不住。大家都为当年陆老英雄的成名佩服,那么台上的那平庸男人是不死即伤了。
一声过后只见远处的树林啪啪着响,一排排树林倒成片,台上那里还见到什么平庸男人,唯有快断气的陆一平站在台上,麻木的双手直颤抖,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地板,看着那平庸男人不知所终他高兴得露出笑容,因为他确定自己胜了这场比武,在他最得意的时候,一道人影划过从先前那平庸男人站立的方位上空一招“千斤坠”轻然的落立于先前站立的位置,分毫不差。
在场的人都很振奋,大伙都以为那平庸男人已经倒在那陆一平的猛烈攻击下不知去向,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毫发未损,精力十足,好像根本没有打斗过般轻松,那里像是受过重伤的人;陆一平看到他的出现,很是吃惊,明明自己的那招“猛龙过江”已经把他杀死,没有可能他会出现在自己眼前,他一点也不相信,他在仔细的朝那平庸男人瞟去,是的他就是先前和自己打斗上百个回合的家伙,筋疲力尽的陆一平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冲动口吐滩血身体向后倒去——
陆一平的倒下,很明显眼前这个相貌平庸的男人便是这个回合的赢家,如果没有人敢上台和他比武的话,那么根据先前的讲法他将是今天的胜利者,当今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