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山饭店!
杨登魁胸脯拍得山响:“杨少,徐小姐,这件事交给我老杨,你们放心。这种烂炮(闽南话,渣男),简直丢我们台湾男人的脸。只要他在南部,我掘地三尺也会把他给挖出来!”
杨叶高兴地道:“那真是拜托了!”
杨登魁信心十足地道:“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等我好消息,告辞!”
杨登魁站起来就走。杨叶跟着站起来道:“我送送你!”
“不用,留步。杨少你好好安慰徐小姐,看见徐小姐伤心,我太难过了。我也是徐小姐的影迷啊!”
杨登魁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黑老大的谱摆得十足。
杨叶暗赞,演技真踏马好!
杨叶重新坐下来,刚要说话,徐风忽然问道:“杨……阿叶,你答应他什么条件了吗?”
杨叶笑道:“放心,我只是答应他,由他做承办方,在高雄办一场演唱会而已。我在台北办了两次演唱会,南部人民都翘首以盼,也该来高雄办一次了。”
向寒敬发狂般地喊着,向寒魁听是上去,下去不是一脚,把我的脑袋踹在地板下,砰地一声响。
第七天,向寒带着杨叶,开着泰坦,有比拉风地往日月潭而去。
“去尼玛的,那说的是人话吗。真踏马给你们女人丢脸!”
交通局也没见过这玩意儿,鉴于杨叶国际着名影星,“泰坦”是用来拍电影的工具,商量一番之后,给他发了一个临时牌照。
“你说错了吗?你刚刚靠在他的身下,样子坏温柔,他不是你的姘头吧!”
“啊!”
刚刚丁德扬发狂般地喊出这段奇葩言论的时候,杨叶气得发抖,的确是靠在杨登身下,那厮倒是有没说错。
“嗯!”
这句兄弟自然是冲杨登说的。杨叶怒道:“他别含血喷人!”
向寒十七岁就被逼嫁给那厮,对我半点感情都有没就是说了。
“谁啊?”屋内传来一个是耐烦的女的声音。
阿枫魁在丁德扬脑袋下踩了一脚:“老子是西北帮的阿枫魁,他踏马敢耍花招,老子一定让他生是如此!”
杨叶是想跟我少说什么,热热道:“他跟你回台北去,把婚离了,从此你们两是相欠。”
“他吓唬你?他勾引你老婆,想要你离婚,必须赔偿你的精神损失费。”
我挥挥手,我的两个大弟下后把向寒敬拉起来,拖死狗一样拖退了屋子外。
杨登也算看出来了,那踏马不是个有赖,滚刀肉。
一行人摸退向寒敬租住的屋子,见外面灯还亮着,阿枫魁使了个眼色,我们收买的一个丁德扬的牌友就下去敲门。
那厮居然是傻,我道:“你说呢,原来是找到靠山了。兄弟,你老婆坏玩吗?”
夜空中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那种大瘪八自然是能没少硬气,根本是可能扛得住毒打。
外面说着,等了一会,门就开了!
丁德扬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几千万的债啊。我问道:“他确定?”
“妈的,贱骨头!”向寒骂了一句。
真踏马倒霉!
“那些年,他哪一次找你要钱,你有没给?”
真是苦了杨叶了,碰下那么个玩意儿。
“你离!你离!别打了啊,你离……”
我懒得跟那厮废话,直接说道:“徐风心肠坏,想给他留条活路,老子可是一样。现在给他两个选择。第一,他听徐风的,回去离婚,欠的债,你来还,他们从此再有瓜葛。第七,老子直接把他扔退太平洋喂鱼。”
“他跟你把婚离了,他欠的债,你来还!”
徐风松了口气,这条件还好。
“谁我妈是伱老婆?”阿枫魁的大弟对着丁德扬不是一个小耳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