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徐达一刀送走了所谓的汤师爷,赢政只是不屑的看了一眼他的尸体。
什么玩意儿吧!
豪绅?
不就是一群只会趴在百姓身上吸血的废物嘛,他们也配自己俯下身子拉拢?
当年六国贵族,老子都没放在眼里。
更不要提这些小小豪绅。
至于朝庭官军的进攻?
呵呵,那不是早晚的事情吗?
有什么呀!
来就来呗!
留下几个兄弟守着衙门,在一个投降的衙役的带领之下,赢政带着徐达两人,来到了县衙的府库。
当看到里面存放的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和整库整库的都已经发霉的粮食的时候,赢政的火气是再也压不住了。
特么的,如此一个小小的下等县,府库里竟然就有这么多的银两和粮食。
可是,这天杀的朝庭,面对大量受灾的灾民,却愣是无动于衷。
不对,他们不是无动于衷,他们还是有反应的。
他们趁着这个时候,在疯狂的催逼税款。
这样的朝庭,多存在一天,对他赢政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徐达!”
“在!
大哥,你有什么吩咐?”
“通知兄弟们,今天都别睡了!
通知城门口的兄弟,打开城门,放城外的灾民进来。
然后,在城里各个地方,设立粥棚,先让灾民们活下来再说。
等到明天,再贴出征兵告示,凡是愿意跟着我们当兵的,每人先发三两安家银,而且保证每天有两顿饱饭。”
赢政的命令说完了之后,徐达并没有第一时间行动,而是略带犹豫的说道:
“大哥,设立粥棚,让灾民们能有口饭口,徐达代灾民们谢过大哥活命之恩。
以大哥的义举,只要树起招兵旗,绝对有大批的百姓们来投。
只是,每人三两安家银,是不是太多了点?
虽然我们现在有了这几十万两银子,可是要是这样花的话,也撑不了多久啊!”
听到徐达的质疑,赢政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
“徐达兄弟,你没被这么多的银两迷了眼,能第一时间想到以后怎么办,大哥很欣慰。
但是以后,大哥希望,对于大哥的任何命令,你先执行了再说。
有任何的疑虑,等事情做完了之后,再提出来,这一点,一定要记住。”
这话说完之后,他没等徐达说话,就接着说道:
“不过,这是你第一次提出问题。
大哥就好好的告诉你,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要走的,是一条充满了困难,甚至是死亡的道路,在这条路上,我们只有互相信任、互相扶持着,才有可能到达我们想要的终点。
所以,你要记住一点,我们招来的兵,不是我们达到目的的工具,而是我们生死相随的兄弟。
对于自己的兄弟,大方一点,不是应该的吗?
至于钱花完了,怎么办?
那太简单了,不是还有那些豪绅呢吗?
这个事情,就交给大哥,你们只管把灾民安置好,然后多多的招兵就行!”
赢政这话一出,徐达一下子涨红了脸,他俯身向着赢政一抱拳,郑重的说道:
“大哥,对不起,是我想差了!
以后对于你的命令,我一定会不折不扣的执行!”
赢政上前,一把将俯身的徐达扶起来。
“徐达,在大哥这里,你永远不需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