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围在一起像一窝蜂似的唧唧喳喳乱糟糟的,有几句话是真,几句话是假?”
“你还杵着呆愣干什么?还不直接找人来询问!”
天空蔚蓝,朝阳如火,空气清新而沉闷。
潮湿的茵茵草地上,正陷入推理魔怔的郑浩天被阳凤英那威严早娇怒的呵斥给惊醒了过来,顿时他那棱角分明的英朗面庞就是一阵羞红燥热。
“呃,嗝!是是是,师姐,我这就去找人来了解情况!”
只是,还没有等郑浩天走几步呢,那苍翠斑驳的古树后面,那群本争论得激烈正酣的瓜瓜们,暮然间如惊恐的鸟兽般一哄而散,眼瞧着他们那四处奔跑的速度真的是拍马不所及。
“快跑啊,警察来抓人了!”
“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实话实话啊!”
“我刚刚是胡话八道的!我,我,我还是闪人要紧!”
“唧唧!啪啪啪!”
“呱呱!噗嗤噗嗤!”
“吱!咻!哧溜!”
“……”
刚走几步的郑浩天,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四处狂奔的群众,他那英朗的面庞一时间有点懵:你们跑什么,我只是想找你们了解一下情况而已啊!还有,你们一群小鸟,几只癞蛤蟆,一群讨厌的老鼠凑什么热闹,我又不是找你们的!
“郑浩天,发什么愣!那不是还有一个群众嘛,赶紧的找过来问问情况!”
看着一哄而散的群众,刚开始也有点目瞪口呆的阳凤英,只是呆愣片刻后便恢复了睿智,俏脸寒霜的她朝着呆愣中的郑浩天瞪着她那威严而恼怒的桃花眼,微微嘟着她那娇嫩如胭脂的饱满肉唇不满吩咐着。
“呃,哦,好的师姐!”
“那个同志,麻烦你过来一趟,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下……”
“啊!我的个天啊!不要找偶!偶什么不知道!”
“偶刚刚胡说八道的!”
“偶只是觉的那出笼猛鬼比那硬邦邦的木乃伊要飘逸!”
“偶只是喜欢它飘逸孤傲的身影!”
“偶只是觉的它的回眸很是嗜血唯美!”
“偶好怀恋那猛鬼站在秋风里幽冷寒心的画面!”
“偶好想拥有猛鬼那份衣袂飘飘、冷傲寒霜感觉!”
“警察大哥啊,这些不犯法吧?”
“不行!我得跟他们一样,尽快闪人!”
郑浩天刚刚走到古树下,话还没有说完呢,那唯一一个果冻头型的群众发表了一通激动他心的反问后也是一溜烟的跑的无影无踪,眼瞧着他那奔跑跳动的速度与那欢快蹦跳的小鹿有的一批了!
“呃,果冻同志啊!你先别跑啊!”
“等我问完了话你再开始你的万里长征哇!”
“果冻同志啊!你怎么那么不支持下人民警察的工作啊!”
“你快回来!”
“……”
“哼!这个郑浩天,连群众关系都处理不好!我阳凤英怎么会跟这么个富二代做搭档!”
“哇塞!那兄弟奔跑的漂亮哇!弹如蛤蟆,跳如脱兔,蹦如袋鼠,跨如宝马,急速奔跑快如闪电,漂亮!天朝足球要是有如此漂亮的身影那就太完美了!”
“给我闭嘴!在那胡乱嘀咕什么!给我好好蹲着!”
“郑浩天!还发什么愣!还不赶紧回来勘察现场!”
“呃!是是是,师姐,马上来!”
时间临近八点半。
那蔚蓝的天空里万里无云,孤傲而火热的朝阳释放着灼灼阳光普照着大地。
闷热的公园,焦躁的氛围。
热气蒸腾的茵茵草地。
那富态男跃跃欲试而又欲言又止的蹲在草地上,四处张望着他那笑容可掬的脸庞,那薄薄的嘴唇带着不满直嘀咕:‘我又不是嫌疑人’;‘你们怎么能像对待嫌疑人一样,让我蹲在草地上画圈圈嘛’;‘呜呜呜,我是良民啊’;‘我是一颗好心的小白菜啊,你们怎么忍心往我纯洁的菜杆上抹黑啊’;‘我幼小肥嫩的小心肝啊,真的好委屈啊!’……
而英姿飒爽的阳凤英紧紧的蹙着她那新月眉,她那犀利的桃花眼神采奕奕的观察着周围,不动如山的她那细腻而水白的额头渐渐的布满了细密润泽的水雾。
而玉树临风的郑浩天,穿着那笔直整洁的制服让他尽显庄严与伟岸,此刻的他正表情严肃仔细认真中沉着冷静得勘察着现场。
“唉,这案发现场在草地上,勘察很有难度啊。”
“而且现场被破坏的相当严重。”
“也不知道从哪开始勘察,还是先看看花圃吧。”
“咦?这么大的牙齿?有了重大发现!”
一丝不苟勘察现场的郑浩天,嘀嘀咕咕中在花圃边上的泥土表面发现了一颗半个大拇指大小的牙齿,微微疑惑后欣喜的拿出物证封口袋装了进去。
“那个,郑警官啊,那好像是一颗狗的臼齿啊!”
“呃,嗝!闭嘴,你个胖同志怎么老是插嘴?它是什么牙齿我能不知道?”
“好好蹲着!别影响我勘察现场!”
“可是,那你也不能叫人家胖同志嘛!人家可是姓苟的!”
在那苟姓富态男悻悻然的提醒下,欣喜的郑浩天看着封口袋里的牙齿微微一愣后,他那棱角分明的英朗面庞顿时起了一阵腮红,随即他便恼怒中面带怒色的冲那苟姓富态男不满起来。
而目睹这一切的阳凤英,扭动着她那英姿飒爽的娇躯,抬起她那水清玉白的手掌直抚额头,她那怒火浴张的圆润桃花眼很是无奈得看着忙碌的郑浩天。
“咦!草丛里发现了一只鞋子!”
“师姐!这很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遗留的!”
“咳!那个郑警官啊,这不大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的啊!”
“你仔细的瞧瞧那具挺尸,它那脚上的鞋子是不是跟你手上的鞋子一模一样呢?”
“呃,嗝!给我闭嘴!我是说有可能是嫌疑人的!又不是说一定是嫌疑人的!”
“那个,师姐,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证物封口袋,这只鞋子怎么处理?”
“唉,郑浩天啊,你还是回去好好的继承家业,做个潇洒安逸的富二代吧,你真的不适合当警察啊!尤其是风吹日晒、危险常伴的刑警啊!”
“唔?师姐?师姐!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呗?”
“喔?哦,我是说啊,你手上的鞋子就是受害人的,你把它放一边就行了。”
“哦,好的师姐!”
“不过,师姐啊,你说这受害人的脚看着怎么这么新鲜啊?”
“嗯?郑浩天!你在中央警察学院都学了些什么?”
“勘察现场能用‘新鲜’来描述肢体吗?”
“你的专业知识呢?”
“你的职业素养呢?”
“咿咿,这警察姐姐说的就是,还‘师姐,这受害人的脚看着怎么这么新鲜啊?’。”
“咿!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人的脚能用‘新鲜’来描述吗?”
“你还以为这是‘起点牌’酸辣鸡爪呀?这是想给日以忌日在封魔中码字的写手们派发福利吗?不过貌似很有搞头喔!”
“你想想看,每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孤独中码字的写手们心力交瘁的时候,要是能嚼到二只‘起点牌’酸辣鸡爪,那是一份多大的安慰啊!”
“那份‘起点牌’酸辣鸡爪的酸爽劲,是多么得鼓舞人心,是多么得振奋写手们的码字的热情啊!是多么得美好幻想着让写手们坚持码字下去的动力啊!”
“有了那份‘起点牌’酸辣鸡爪的关怀,就算写手们码的字没有一个读者,那他们的小内心也能自娱自乐得穷哈哈、苦滋滋的哦!”
“……”
恨铁不成钢的阳凤英,她那抚在额头的玉手刚刚拿下来时,却又被郑浩天那不专业的‘鞋子论’惊得又贴回了额头,她在严肃而急躁的情绪中对着郑浩天无力而又无奈得吐槽起来。
只是她那吐槽刚落,紧接着便又被郑浩天那奇葩的‘人脚新鲜论’给弄的娇羞飙升,火气上涌中朝着那正儿八经勘察现场的郑浩天怒斥连连,也引得那苟姓富态男遐想联翩。
“呃,嘿嘿,师姐你别生气了,我只是开个小玩笑嘛!”
“师姐,这个受害人的脚真的很有弹性,可不像是一个尸体的肌肤呢!”
“不信你来戳戳看,真的很有弹性!”
被羞怒的阳凤英怼的面红耳赤的郑浩天,局促中带着疑惑用他那套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朝着陈云那光溜溜的脚板直戳起来。
“咦!我的个妈呀!这个郑警官真是个变态,连人家尸体的脚都挠得津津有味!”
“呕!他就没闻到那尸体都出现尸臭了吗?他也不怕膈应的慌!”
“郑浩天!你给我严肃点!好好得勘察现场!”
“师姐,真的啊,很有弹性!”
“你自已来看看!这个受害人很可能还没有死亡!”
“嗯?我来看看!”
“师姐啊,这受害人……哎呀我去!”
正蹲在草地上的郑浩天望着走到眼前的阳凤英,他一只手抓着陈云的光脚丫子,另一只手正用力的戳着陈云的光脚板。只是暮然间,他手里的光脚丫子突然踢蹬起来,而陈云另外一只穿着劳保鞋的脚也是条件反映般一脚盖在郑浩天的后脑勺上,被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的郑浩整个人一下子扑倒在地,正好对着矫健而来的阳凤英来了个当门膜拜。
“啊!郑警官!诈尸了!”
“郑警官,你快跑啊,那尸体的脚动了!”
“我的个妈呀!那尸体的脚居然还能踢人!”
“天呀!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世上真的有猛鬼出笼!”
“我的个妈呀!狐仙不会也是真的吧?”
“不知道那狐仙……”
“给我闭嘴!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呃,嗝!妖媚不妖媚……”
“郑浩天!还趴着干什么!还不起来!丢不丢人?”
恼怒的阳凤英扭着头呵斥着那苟姓富态男,接着回转头看着她脚下那膜拜她的郑浩天。
当阳凤英那火气正旺的桃花眼,瞧见郑浩天那棱角分明的英朗面庞满面潮红得盯着自已,尤其看到郑浩天那神采涟漪的杏花眼居然还朝她泛巴挤对时,这让阳凤英暮然间一阵火大,直接张开她那娇嫩如胭脂的饱满肉唇呵斥起郑浩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