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制定了一个夜袭的方案,可能会在天黑之后实施,具体行动时间我们还不清楚!”
“他们连演习导演组也要隐瞒?”
“是的,他们说他们有权在计划实施之前保持秘密!”张仲辑无奈的一笑道。
“那就继续等吧!”
红方演习部队指挥部。
“虽然土匪们占据有利地形,但是他们对地形的熟悉还不如我们,而且,他们在防御上还有漏洞,这对我们来说就是就会!”红方演习部队指挥官周振东召开战前军事会议。
“根据我们的侦查,土匪人数大约在一百五十至两百人之间,没有重武器,活力也不强,如果不是占据地形优势,咱们一个冲锋就能将其打垮!”
“先不要轻敌,他们虽然是土匪,可那也是正规军装扮的!”营长姚子山提醒一声道。
“夜袭咱们虽然训练次数并不多,但是咱们夜里野外拉练的次数可不少,虽然这是两码事,可我们不熟悉。对手未必也熟悉!”
“可是咱们不知道对手是四十一军那支部队的。这就难判断了?”
“很简单。我们抓舌头!”
“抓舌头的话,会不会惊动他们?”
“没关系,这要弄清楚对方的来历,惊动就惊动了,反正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也好,李排长!”
“到!”
“吃过晚饭,你带两个人给我抓一个舌头回来,记住了。别把人伤了!”周振东命令道。
“是!”
“咱们得挪动一下地方,总待着一个地方,不好!”姚子山建议道。
“对,虽然咱们人多,但土匪们也不能小觑,天黑之后,咱们转移!”周振东点了点头,同意了姚子山的建议。
茅荆坝,四十一军特务团2营。
“团座,这都一个下午了。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红方怕是不敢来了吧?”
“胡说什么。他们要是不来,就是认输,你觉得他们会直接认输吗?”赵斌扮演的土匪头子,斜眼瞪了下属一眼。
“那这红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团座,要不咱们下山侦察一下吧,咱们就这么守着,弟兄们憋得都难受死了!”
“不想死的,就给我下去,他们正在山下等咱们下去呢!”
“那弟兄们实在是枯燥无趣,又不让喝酒,又不让耍牌,这都无聊死了!”
“就知道喝酒、耍牌,就想不出一点儿别的事情做?”赵斌很铁不成钢的怒斥道。
“团座,你说让我干啥子嘛!”
“巡山,没事干,给我巡山去,把这里的地形都给我摸透了,我们来这里才几天,他们肯定比我们更熟悉这里的地形,要是让人钻了空子,那我要是成了笑话,你们一个个别想好过!”赵斌挥舞着手里的枪指着自己手下,一个个的的说道。
“是,是,团座,我们巡山去!”手下们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跑了出去。
“想要正面强攻,至少要三倍的兵力,代价巨大,我想你们没有那么愚蠢吧,强攻不成,那就只有偷袭了,茅荆坝是往北的唯一的咽喉要道,除非你们从天上飞过去,想要偷袭,做梦!”赵斌不屑的一笑,将手枪插入腰间的枪套,踌躇满志的哼着歌,朝外面走去。
“陆总,情报局华东站来电,近期国府方面可能要对一些左翼人士采取动作,具体有那些人还不清楚?”吕正报告道。
“让华东站务必搞清楚这一次打击的目的和人员,尽量的采用匿名的方式予以提醒,保护左翼爱国人士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还有通知跟我们有联系到左翼文化界和经济界的人士,让他们暂避锋芒,不要跟gmd方面对着干!”
“明白!”
陆山回忆了一下,历史上确有其事,左翼进步女作家丁先生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捕的。
丁先生的被捕,成为她一生命运的转折点,尤其惭愧的是,她是被自己的丈夫出卖。
“等一等,让海东青特别关注一下一个人,如果可以,暗中拉一把!”陆山叹息一声,既然知道这段可能要发生的悲剧,他如果无动于衷,丝毫不作为的话,实在是内心难安!
“陆总,您这是?”
“什么都别问,直接发给海东青,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该做的我都做了!”陆山说道。
上海,闸北,东抗华东情报站。
“老板,老家密电,让咱们暗中注意保护一些左翼人士,特别注意这个叫丁先生的女作家。”
“还有这事儿?”德喜惊讶的接过电文,“老大这是搞什么,他怎么关心起一个女作家来了?”
“老板,最近蓝衣社那帮人活动的十分厉害,咱们有几次差点都给遭遇上了!”
“嗯,我们的目标是搞情报,别的事情少管,但是上面的交代下来的事情不能不办,其他人采取匿名的方式警告一下,这个姓丁的女作家,我亲自处理!”德喜命令道。
“是,老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