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詹姆斯先生死了,凶手能够在仁记洋行内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如果我们是他们下一个目标的话……”
“你是说,他么会杀我们灭口?”安吉尔惊呼一声。
“如果我们死了,那岂不是更证实了他们就是杀人凶手!”威尔逊中校道。
“不,恰恰相反。我们死了。他们身上的嫌疑会小很多。因为按照正常的思维,没有人会觉得一个被指控的杀人犯有胆子连续杀人,这是不符合常理的,而且还会给人一种错觉,是有人故意的杀人,然后栽赃陷害给凶手,这样,他就可以顺利的脱罪!”杰克少尉道。
“杰克。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这也太牵强了,我认为未必回这样!”
“威尔逊中校,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觉得继续留在这里,我们的安全将得不到保障!”
“那我们去哪里?”
“去水母宫,中国人给我们安排的野外营地!”杰克少尉道。
“那不是自投罗网?”
“不,我么去了营地。等于说我们的安全交给了他们,他们有保护我们的责任。如果我们出事,他们逃脱不了责任,还有,营地内还有其他国家的武官代表,一旦出事,这些人不会袖手旁观的!”杰克少尉道。
“威尔逊,我觉得杰克说的有道理,这里被警方封锁,我们再住在这里也不方便,何不直接去水母宫营地呢?”安吉尔附和道。
“你们让我考虑一下,考虑一下!”威尔逊中校一时难以下决定。
“好吧,中校,你考虑一下,我们不打扰你了!”杰克与安吉尔从威尔逊的房间内退了出来!
二十九军军部。
“蒋先生给了我们三天破案的时间,你们怎么看?”宋明轩接到南京的电报,召集部下智囊商议道。
“蒋先生对东抗还真是宠爱有加呀!”有人酸溜溜的说道。
“那可不,人家东抗可是能正面硬撼日本精锐师团的精锐,往后对抗日本,还得靠人家冲锋在前面呢!”
“好了,都别说这些酸不着边际的话了!”宋明轩道,“南京方面让我们查,其实就是让我们配合东抗,能找到元凶,那是皆大欢喜,找不到,你们明白了吧?”
“找人顶罪呗!”
“可谁来被黑锅呢?”
“反正不是咱们,这东抗杀人,哪有我们背黑锅的道理!”
“可咱们不背,让谁背?”
“什么叫我们背黑锅,这黑锅我们背的起码?”萧振瀛怒道。
“总参议,我们就是这么一说,这案子肯定是一桩无头公案,找个死刑犯背一下,实在不行,江洋大盗也行呀!”
“又没有入室抢劫,财物也没有损失,哪个江洋大盗这么缺德呀?”
“案子还得查,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不作为,目前我们手上还是掌握了一些线索的!”
“真查下去,万一真把真相弄明白了,那不是跟东抗撕破脸了?”
“你怎么知道这件案子就是东抗做的,就不会是人栽赃陷害呢!”佟麟愤怒的反驳道。
“栽赃陷害!”
在座的没一个傻子,这案子百分九十是这么回事儿,可就是没人捅出来。
原因吗,一是没证据,不能胡说八道,二嘛,多少对东抗有些心理不痛快!
“都给我闭嘴,上面让我们查,那就查,反正也就三天时间,查不出来,就算我无能,我回天津做寓公去!”宋明轩一挥手道。
“明公,这可使不得,您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呀!”
“是呀,明公,你可不能走……”
众人好说歹说,这才把宋明轩劝的同意收回“做寓公”的打算。
“查案还是交给警察局,至于裘队长,协助调查是可以的,不过,东抗派人协助调查,英国方面也得有人出面协助调查,这一样也显得我们公正,不偏不倚不是吗?”萧振瀛道。
“萧总参议不会是想把那个威尔逊也拉进来吧,那还不吵翻天了?”
“是呀,那威尔逊跟裘队长根本就是死对头,这俩个人要是放一块儿,这案子还怎么查?”
“那怎么办,英国人向我们抗议,其中就有一条,我们故意包庇东抗,让他们的人参与调查,还被威尔逊抓了一个现行!”萧振瀛道。
“这样,老萧,你约见他们一下,把我们的决定说一下,不配合的,我们不勉强!”宋明轩道。
“这倒是一个折中的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