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伊!”
第二师团师团部在长春,这里只是东久迩稔彦的一个临时办公的地方,也是原来天野六郎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陈设依旧,但是却物是人非了,天野六郎也许永远都别想回到这里了!
“由美大佐,东条君。请坐!”
“谢谢!”
“两位应该知道,在天野君被绑架失踪之后,在我十五旅团的防区又发生了一起袭击案件,我们一个班的士兵和一个排的支那兵被人偷袭。全部杀死在据点里!”
“听说过,我刚来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案子,怎么。还没有找到凶手吗?”森山由美惊讶的问道,当初。她来的时候,滨本喜三郎就借故让她去调查这个案子,但她没有去。
“经过我们对现场的勘察,还从奉天请来了刑侦专家,他们一致认定袭击据点的只有一个人,而且除了死在外面的那个人,杀死里面所有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东久迩稔彦道。
“不超过十分钟,这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东条英机道。
“是的,凶手不是一般人,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一个武林高手,而且还是一个用刀的高手,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刀毙命!”
“动机呢?”
“除了一些士兵的衣服被剥去之外,他们的武器和钱财都不见了,还有配给据点联络用的两匹军马都不见了!”东久迩稔彦道,“后来,我们在灯塔县城发现了这两匹军马,但是拥有这两匹军马的人却是从别人手中购买的,经过我们的追查,是一个男人将这两匹军马卖给他的,但是,他却不记得那个人的相貌,线索就此中断!”
“没有别的线索吗?”
“有,赵庄据点周围的支那老百姓说,据点的支那军排长那天将自己的媳妇带进了据点,但是事后,我们并没有发现据店内有女人的痕迹,还有这个女人也没有回家!”
“她失踪了?”
“是的,我们找到这个女人的家,发现她并未回来,她的家人被我们带回来,严刑拷打后,始终都不肯说出她的下落,因此我们断定,他们或许真的不知道她去了何处?”东久迩稔彦道。
“亲王殿下就是因为这件案子把我跟东条阁下留下的吗?”森山由美问道。
“是的,我是希望两位能够留下来帮我一把,帮我把这个案子也查清楚!”东久迩稔彦中将道。
“亲王殿下是想抓到凶手呢,还是弄清楚这个人是如何偷袭据点并将我们的士兵杀死的?”森山由美道,“杀人动机是什么,仇杀,还是抗日分子所为?”
“我是想知道,这是一起孤立的案子,还是支那军的阴谋?”东久迩稔彦道。
森山由美和东条英机都明白东久迩稔彦中将亲王的担忧了,如果仅仅是仇杀或者其他原因,那还不需要担心,这只是一个孤立的事件。
可这背后如果是有预谋的袭击行动,那可就危险了,如此厉害的凶手,那简直就是防不胜防呀!
“调查的卷宗呢?”
“在这里,两位帮我看一下!”东久迩稔彦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放了过去。
“东条阁下,您先来?”
“不,由美大佐是专业人士,你先来!”东条英机谦虚的将卷宗推了回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森山由美取过卷宗,将里面的文件取了出来,慢慢的看了起来。
随着阅读的深入,森山由美的皱眉头的频率越高。
“由美大佐,可有什么发现?”东久迩稔彦与东条英机都看的不禁露出一丝丝疑惑来。
“亲王殿下,这些士兵身上的致命伤口的手法在天野将军绑架失踪案中我们一些士兵死亡的伤口极为相似!”森山由美道。
“你是说,这些致死的士兵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东久迩稔彦和东条英机皆大吃一惊。
“我只能说有可能,我现在只是看了这些资料,并没有到现场勘查,也没有直接看到士兵致死的伤口,所以不能很肯定的下判断!”森山由美道。
“我们可以讲两个案子的卷宗调过来一起比较一下?”东条英机提醒道。
“这个倒是可以!”
“来人,请云子小姐将有关天野君失踪的士兵伤亡的卷宗取过来!”
“哈伊!”
很快,端木云子就捧着几个卷宗走了进来!
“看这名士兵死亡的伤口,还有这些死去的支那人的伤口,几乎跟赵庄据点士兵死亡的伤口一摸一样,这很显然是同一人所为!”东久迩稔彦惊呼一声。
“是的,这就是一个人!”东条英机也非常肯定的说道。
“这么说,绑架天野将军其中一名匪徒袭击了赵庄据点,抢走了武器、财物和军马?”
“按照我们手中的证据推断,恐怕就是这样的!”森山由美点了点头。
“看来,这两起案子可以并案处理了!”
“等一等,虽然是同一个人,可这两件案子动机却丝毫没有关联!”森山由美道。
“没有关联?”
“是的,亲王殿下,东条阁下,这两起案子,一起是团体行为,一起则是个人行为,在我们没有搞清楚这个人跟这个团体是什么关系的时候,最好还是分成两个案件处理!”森山由美道。
“由美大佐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论追查哪个方向,最终都可能破解另一个案子,而我们不能让对手知道我们已经知道这其实就一体的,对吗?”东条英机道。
“东条阁下说的非常对,我们现在多出了一个线索,那就是追查这个袭击据点的凶手,从而可以破解天野将军被绑架的谜团!”森山由美道,“所以,我们最好分开来调查,这样哪一边有了进展,就都有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