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司令,您千万不要灰心,热河丢失并不是您的过错,是汤阁帅……”
“别给我提他,提他我就一肚子火气!”张汉卿怒道。
“是,是,谭海失言!”
“告诉辅帅他们,不管他想什么办法,一定不能让日军入关,这是底线,我张某人可不想做亡国之奴!”张汉卿道。
“是!”
“你还有什么事情?”看见谭海在那里欲言又止的模样,张汉卿感到奇怪!
“副总司令,昨晚的枪声你听到了吗?”
“枪声,没有,我这病房隔音效果很好,关上门,基本上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外面的人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张汉卿道。
“副总司令,昨天晚上在天语楼,发生了jiliè的枪战,经证实,是一伙儿日本特务行刺我东北军一大员!”
“我东北军大员,谁?”张汉卿皱眉道。
“谁?”
“政治处的犁主任!”谭海道。
“天才,他不是三天两头遭刺杀吗?”张汉卿笑了,情报主管遭刺杀这不是稀罕事儿。
“这一次不一样,您还不知道,他去天语楼见谁吧?”谭海一脸严肃道。
“谁?”
“何代委员长!”
“何敬之!”张汉卿一惊,自己手下的情报主管跟老蒋麾下第一大将何敬之搅和在一起,这可太不寻常了!
“他们是秘密约见的,政治处的人都不知道!”谭海道。
“你是说他们两个之间有勾结?”张汉卿道,“不会,天才重情重义,这一点我是十分了解的!”
“副总司令,人心隔肚皮,要是正常的会见,为何要选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呢?”谭海道,“还着便装,事后警察赶到,发现犁主任身边的行动队长马空成,他带着一个伤员急冲冲的去了医院,但是医院却说,他和那个伤员中途下车了,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马空成才返回政治部,随后发动了对北平城内所有掌握的日本人情报据点的扫荡,昨天晚上北平城枪声响了一夜,就是马空成带人扫荡日本人的情报据点!”
“还有这样的事情?”张汉卿感到吃惊,“那天才呢?”
“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按照现场警察目击推断,昨天在天语茶楼,犁主任可能受了伤,而且伤势不轻!”谭海道。
“既然他受了上,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想,犁主任现在对身边的人都不信任,除了马队长!”谭海道。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他是做情报的,怀疑是天性,他的行踪暴露,也许政治处就有日本人的内鬼,而且日本人的刺杀是连着来的,前面刺杀不成功,后面接着来,他可不敢相信那些警察和医生,所以他一定让马空成将他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养伤去了!”张汉卿道。
“我想也是这样,现在只有马空成知道犁主任的下落,而现在马空成发动对日本人的情报局点清除之后也消失了!”谭海道。
“不对,天才是去见何敬之,那么在天语茶楼,日本人也不一定是冲着他,也可能是冲着何敬之?”张汉卿人虽然病了,可脑子还不慢。
“军分会那边没有丝毫异常,除了昨天发生了一次失窃事件,但窃贼没能够带走任何东西,所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谭海道。
“这就奇怪了,你马上给我暗中调查一下,一定要将昨晚的天语茶楼的事情给我弄qinghu了,马上回报!”张汉卿下令道。
“是,副总司令!”谭海受命而去。
长春,关东军司令部。
武藤信义从奉天飞回长春,受了风寒,勉强主持了军事会议后,就发起了高烧!
关东军上下因为武藤信义的病再一次蒙上了一层阴影,虽然武藤信义让小矶国昭临时主持关东军一切军政要务,但他本人还是不放心,要求小矶国昭不时的汇报战局动向。
对于小矶国昭来说,武藤信义病的还真是时候,要不是武藤信义突然病倒了,他也没有机会大权独揽了!
战争正滑向另外一个方向,这不是武藤信义想要的,也不是小矶国昭的本意,更加不是日本zf的意愿!
日本国内的政客们还在为是否扩大战争而争吵不休之时,北满大规模战争的阴云似乎已经到了头顶上了!
这是一场没有准备的战争,关东军上下都没有取得胜利的信心,因为对手是那个曾今数次击败过自己的东抗!
纵然是热河的巨大的胜利,也不能给关东军带来太大的信心,因为东北军本来就是手下败将,再打一次还是败将,没有丝毫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