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犹似一泓清水,闪闪而动。
悉罗腾喝了碗中的酒回道:“男人都喜欢,你一个小孩子理解不了,这酒的味道很妙,喝了不上头的。”
慕容霸嘴角上扬,对着苻宝坏坏一笑:“甭听他的,哪有不上头的白酒,他喜欢喝,不代表所有男人都喜欢喝,我就不好酒。”
悉罗腾坏笑着:“将军不好酒,那好什么?这人总有个自己喜好的吧,难不成好色?”
苻宝好奇的问:“什么叫好色?”
段然忽然笑了笑:“就是喜欢女子,在一起就闲不住。”
苻宝睁着大眼睛,樱桃小嘴俏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儿:“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那将军不好色的,我和将军睡一起时,他一点都不动,睡得很踏实。”
“哦。。。原来是这样啊,将军不是不进公主的营帐吗?何时跑一起睡了?”悉罗腾好奇的大眼圆睁坏笑着。
“将军和公主已经成亲了,睡在一个营帐很正常啊,你这么吃惊干嘛。”蓝剑一旁端着酒碗正要送到嘴边。
“原来将军没有冷落苻都护啊,平时可不是这么表现的,原来夜里自己偷偷跑过去的。。。”慕容纳故意眨着一只眼望着满脸尴尬的慕容霸。
“很是正常随意的事,怎么被你们搞得像是乱来一样?不过,将军的性情是比较奇怪。”段然吃着菜似笑非笑。
“我还能说话吗,说了有人信吗,算了不说了,说不清楚。反正我不好酒也不好色。你们太没人性了,连小公主也要逗趣。”慕容霸摇着头无奈道。
说完,他扭头看向了正学着喝酒的苻宝。
灯火下,此刻的她,喝了酒和不喝酒时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
喝了酒的眼神中多了一种柔美。
眼眸不似平时那么天真俏皮了。
这个时候的苻宝眼眸中透出了些迷离神情。
这样一看之下,慕容霸倒是喜欢看她喝酒后晕乎的小模样。
此时,一旁的蓝剑放下了酒碗:“将军,属下听说俱难彭超逃回秦国就被天王下了大牢。”
段然听后搭话道:“那看来天王还真是对他们开了恩,死这么多士兵,居然都没有斩杀他们。”
当着苻宝的面,众人就不直呼苻坚名字了,而是称天王。
毕竟小公主在场,也不能太随意了。
慕容霸眼中透出一丝愉悦之光:“听说两军前线一交手,这彭超特别能跑,那跑的是贼快啊,俱难也是被他带跑偏了。我看,这俩货比股票还坑人,这回把天王坑苦了,估计是要气疯了。”
苻宝吃着菜,眼眸闪闪,不解的问:“什么票?什么票能那么坑人啊?将军,你又说上古文,听不懂啊。”
众人忍俊不禁,慕容霸带着宠溺的眼神斜睨望向苻宝。
就像看个萌兔一般。
蓝剑已经习惯了慕容霸会突然说出一个他完全不懂的词。
比如股票,到底为何物,他也不继续追问了。
问了也还是听不懂。
于是,他喝了口酒:“将军说的是,俱难彭超这次是败得极惨,毫无还手之力,全军覆没,十万大军就被他们这么败光了。”
慕容纳吃着烤肉:“真没想到这北府兵竟这般厉害,五万人马竟灭了十万秦军。听斥候说,俱难彭超得知浮桥被烧后,扔下邵保带着大军自己先跑了,一夜之间大军溃散得到处都是,看他们如何向天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