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小镇,押送囚车队伍刚在一个露天的酒家暂时的坐下。
金肆就哼着小曲来了。
“哟,巧啊。”金肆自来熟的打起招呼。
一个护卫忍不住拔刀。
左千户将手下的刀按了回去。
不久之前的苦头还没吃够吗。
以金肆之前表现出来的武功。
他们肯定不是对手,再打一次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金肆坐下,看着这几个护卫每个人就要了一杯茶水。
立刻大手一拍,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大声的叫道:“小二,来一桌好酒好菜,再添几份碗筷,我要请这几位官爷。”
几个护卫都是双眼赤红,尼玛的,你拿我们的钱装什么大头。
不过此刻他们勉强就凑几个铜板出来。
看着店小二端上来的好酒好菜,他们深刻体会到唯美食不可辜负这个道理。
所以他们决定暂时的放下恩怨。
“阁下何人?”左千户眯着眼看着金肆。
“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就是江湖一过客,你我都是来去匆匆的路人,这顿饭后就相忘江湖吧。”
金肆突然有一种江湖人的豪迈,自己居然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
“阁下身手不凡,可考虑过为朝廷效力?”
“朝廷包分配老婆不?”
话题终结者,金肆瞬间结束了这个话题。
金肆看了眼停在遮阳棚外的马车:“那老头什么人?”
“兵部尚书傅天仇,朝廷有人告发他密谋造反,如今被摘了官帽脱了官服,押解回京受审。”左千户说道。
金肆突然站起来,来到囚车前。
左千户和一众护卫全都紧张了起来。
金肆看着囚车内的傅天仇:“你就是傅天仇?”
“老夫正是,阁下有何指教?”
“听说你有两个漂亮的女儿,你要是把女儿介绍给我,我现在就救你出来。”
傅天仇目光锐利,即便身陷囫囵,依旧刚正不阿。
呸……
“宵小之辈,老夫就是死,也绝不苟且求饶。”
金肆一脸失望的回到座位上。
“这不识好歹的老东西,你们谁身上有药,我给他下点药,让他死在这半路上。”
“……”众护卫。
“阁下,傅天仇虽然如今是戴罪之身,可是只要还没经过皇上宣判罪名,就不能无缘无故死掉,我等职责在身,阁下若是要对傅天仇不利,休怪我等不讲情面。”
“那我就跟你们一起进京总可以吧。”
“傅天仇与阁下不过是小矛盾,阁下用得着如此穷追不舍?”
左千户虽然是职责在身,需要押解傅天仇。
不过他是听说过傅天仇为人。
他觉得傅天仇为人正值,多半所谓的造反只是诬告。
待到进京之后,拨乱反正,很快就能官复原职。
“不,我是去杀了皇帝,大爷要杀个人居然还要他先点头。”
所有护卫全都拔出兵器对准金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你是不是当我们是聋子?
“放下刀,都放下,这一桌饭菜都还没吃几口,打翻了就不好了。”金肆自顾自的坐下:“再说了,你们也打不过我,你们到时候被我打翻了,就更没人阻止我杀傅天仇了,你们想啊,要是傅天仇有罪,那还好说,如果是被冤枉的,到时候你们赔了性命不说,还有一个好官枉死,你们说值不值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说话了。
“换做我是你们,就暂时与我虚与委蛇,将我哄骗入京,到时候再埋伏下兵马人手,将我乱刀砍死,岂不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