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圆觉神色沉重。
这让他想到了人间时候的封神演义,想到了鸿钧传道的情节。
忽帝老爷子呆滞:“等等……这是……”
“十大巅峰,超脱之境?!”
“卧槽不是渊小子?!等等……这玉虚宫?”
世界上真的有玉虚元始?完犊子了,完犊子了,这下真完犊子了……
我这是把这样正版玉虚的老家给掏了?
忽帝心中惨得无以复加,只是恨不得仰天长啸。
突然注意到了那句话,,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丝愉快的笑意:“不周山,不周山……哈哈哈哈,老不周你家又给人掏了,哈哈哈你个大乐子……”
“还有比你更倒霉的吗?”
“有啊,有啊。”
“呜呜呜呜,是我啊,是我啊!”
圆觉定了定神,取出了之前那位玉虚留下来的烙印。
无论如何,老爷子再胖下去,啪是要当场炸了。
必须要主动联络一翻了。
………………
“……玉虚,元始?”
大荒,极西之地,有神噎鸣行次日月星辰之起落。
身穿以金丝修成纹路的白色长袍,墨色木簪束发,唯独鬓角两缕白发苍茫,腰间佩剑的俊朗神灵闭着眼瞳,听到了那浩瀚磅礴的宣告声音,喃喃自语,玉虚元始。
是那说和有关系的人?
他回忆之前在遥远边陲之地,看到的那名白发道人。
一剑诛杀蓐收,又强行镇杀了句芒……
但是当时展现出的实力,没有抵达十大巅峰才对……
难道说,果真是和后土娘娘一个时代的道友,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实力受到损伤,当时脱困而出,而后在这一段时间里面,迅速地恢复了原本的境界吗?
这倒是很能够解释,为何他能轻易地斩杀蓐收和句芒了。
但是……这气息……
噎鸣微微皱眉,下意识抬起手,下意识捂着了眉心,感觉到一阵阵刺痛,一阵阵恍惚,仿佛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只剩下了残留的些许痕迹,但是偏偏努力去想的时候,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曾经,见过他吗?
木簪白发,白袍一侧佩剑的青年皱眉。
忽而收到了天帝帝俊的传讯。
“七日之后,不周山玉虚宫讲道。”
“你亲自去一趟,噎鸣……”
???
噎鸣不解。
哪怕是要讲道,也只是说有缘,哪怕是十大巅峰,讲述的道法,也不过只是会给予两类存在效果——
一个是没能修行的生灵,会因此而高屋建瓴,未来不会走偏道路;另一类是走到关隘,且必须是自己已经苦苦琢磨许久,心中诸多感悟,无法堪破。
可以一朝顿悟,踏足更强。
而自己这个境界的,去听道,根本毫无裨益。
哪怕对方是十大巅峰。
除非对方收自己作为亲传弟子,衣钵传人,否则的话,此番讲道毫无意义,而十大巅峰这一层次最看缘法和因果,哪怕是自己在天帝身边长大,后者也只是收下了大羿,而不曾收自己为弟子,正是如此。
自己也曾询问过。
天帝也只是说了一句‘你的缘法,不在此处。’
便是如此的道理。
但是天帝素来旁观尘世,这一次主动开口下令,噎鸣自然答应,拱手一礼,嗓音温和,道:“是,遵天帝法旨。”
等到天帝的气息消散离去。
噎鸣沉吟。
七日之后……玉虚宫?
……………………
而在那距离大道之基最近的区域。
白发道人看着浑天的倒影平淡温和地笑了笑,而后心满意足地化作了无数微光,消失不见,卫渊目送着浑天残留的痕迹离开消散,最后只是剩下了一枚类似于令牌的符令。
“……是给我的吗?”
道人伸手将那玉符收入手中,说是玉符,其实材质非金非玉,坚硬无比,却又触手温润,道人一时间琢磨不出什么特性,随手将这东西收入怀中,最后看着波涛汹涌流淌而过的大道河流。
双瞳当中,出现了流转不休的岁月。
“啧……果然是吊车尾。”
“留下烙印了,但是没有完全留下,就只点亮了几个岁月之处,至于未来这个概念的烙印,完全都没有啊……嗯,回归的话,就回归到天之碎片那个节点吧……”
“等等,我的肉身已经死了啊……这怎么来?”
“倏帝,胎化易形……算了,之后再找他吧,希望献没事情……”
卫渊想到当初发生的事情,他最后的影响,就只是自己挡住了那浊气化形的一招,但是那时候的他实力没有剩下多少,能否一击将那浊气击杀击散,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
要是献真的在那里,在过去被浊气所伤,那算是他的责任了。
毕竟不是他,不是他和浑天的关系,献也不必回去,更不会失忆。
道人了那个时间的节点,看着这苍茫雄浑的大道长河,心中怅然,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能靠着自己,而非踏出那一步的契机主动来到这里,又是多久之后了。
卫渊垂眸,而白发道人形体散去。
时间凝固。
因果重连。
于是,重回九幽,再见故人。
ps:今日第一更…………
大纲整合中。
整体回顾一下,感觉坑有点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