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风的脚步顿住，试探的目光放在了厉老爷子身上。

慕笙也愣住了，厉寒风抓住她的胳膊，“我和她一起。”

慕笙心头一暖，厉老爷子很坚定，但是却感觉有些好笑，厉寒风何时有这么紧张过一个人？

就算子弹打在身上鲜血淋漓，寒儿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现在居然对一个女人这么关怀，简直就是捧在手心里。

“很快的，寒儿你不用紧张。”

厉寒风没有看向厉老爷子，反而是一直看着慕笙，慕笙瞬间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放心，我没事的。”

然后转头，慕笙勾起笑，好看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那爷爷您先请。”

“嗯。”

厉老爷子“嗯”了一声。

走到书房，慕笙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墨香味，厉老爷子背对着慕笙。

慕笙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诚朴厚重，“你和寒儿的婚事，我没有意见。”

慕笙静静听厉老爷子说话。

“可寒儿……不似寻常人……”

慕笙很聪明，厉老爷子这么一说，她便知道了他在考虑什么，龙族和人类的相爱……无疑是一场镜花水月，因为人，不能长生。

留下来的人必定情深不寿。

于是她回答：“我……知道厉寒风不是人。”

厉老爷子浑身一震，缓缓道：“他……居然连这个都告诉了你？”

慕笙点头。

厉老爷子想起刚才那一幕，忽的问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