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风的眼中顿时冰霜冻结，“如果我非要你选一个？”

慕笙皱起好看的眉，“什么意思？”

厉寒风冷硬的说：“我和祁言辞，如果你只能选一个？”

“你选谁？”

慕笙沉默了。

厉寒风深沉的凝视着慕笙，似乎要看到她心里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沉默了。

那岂不是说，在她心里，祁言辞和他一样重要？！

慕笙很少露出现在这样的表情，冷淡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厉寒风被她看得心烦意乱，“你什么意思？！”

慕笙一言不发的从厉寒风手上拿过手机，厉寒风因为太专注，并没有发现自己手上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慕笙一脸平静，甚至有些冷漠，“你不会想知道的。”

厉寒风的心开始密密麻麻的疼，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没有人能取代他们的位置。”

“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他们受到半点伤害。”

慕笙避开厉寒风阴沉的视线，睫羽低垂，“如果你非要逼我，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厉寒风瞳孔骤然一缩，“你说什么？！！”

慕笙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厉寒风对师兄几个的敌意这么大。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做可能会伤害到师兄或者师父的事情。

厉寒风的背景深不可测，就连她四师父苏天白都这么告诫过她。

而厉寒风这么偏执多疑，要是因为她的原因伤害到大师兄他们。

那她……宁愿从来不认识厉寒风。

她早已经在心中立过誓，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