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一起,其实她也想和湛澜沉在一起,但是比起这个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可能不行啦,刚刚学校通知要开会,明天好不好。”伊禾之捧住湛澜沉的脸,撒娇道。
“那一会我送你。”
去学校当然是她扯的幌子,但是调查的这件事情不能让湛澜沉知道,他是湛家的人,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她并不想跟他说。
“好,你最好了。”先答应了湛澜沉,免得这家伙起疑心,伊禾之心里想着,捧着湛澜沉的脸,献了个香吻,就准备抽身,不过湛澜沉显然不是很乐意,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水漾咖啡馆
此时咖啡厅并没有太多人,江骋和一个女孩坐在角落,江骋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抬头看向对面的女孩“你要喝点什么?”
女孩动作有点局促,摆了摆手,“白开水吧。”这里的风格一看就是寻常人消费不起的,她哪里敢点什么。
江骋也看出了女孩局促的样子,对着服务员说道:“,两杯圣罗思,一杯牛奶。”说完将菜单放回了服务员的餐盘中。
这时刚到目的地的伊禾之也走了进来,江骋朝着伊禾之的方向摆了摆手示意着。
女孩顺着江骋的视线看到了伊禾之,淡蓝色连衣裙衬托着她白皙的肌肤,未施粉黛却五官精致,走过来的时候透露出的高贵气质,这样的人或许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吧。相反看看自己,普通的衣着普通的长相,不免有些自卑起来。
此时伊禾之也感受到了女孩的目光,她大步走上前很自然地坐到了江骋的旁边,并主动向女孩伸出了手,“你好,我叫伊禾之。”
女孩顿了顿,迟钝的握住了伊禾之的手,“我叫文笛,请问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她在京城一直行事都极其低调,也没有得罪过谁啊。
眼前这两个人,文笛只认识其中一个,那就是江骋,江氏集团的独苗,新闻上经常报道他的花边新闻。这个女人是她新的女友?可是她好像并没有得罪他们吧。
伊禾之看出了她眼中的不安,面带微笑,柔声说道:“别害怕文小姐,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些事情。”
“什么事。”文笛一脸警惕。
伊禾之笑了笑,继续说道:“请问文严是你的父亲吗?”
说道文严,文笛的表情变了变,随即冷漠的说道:“我不认识他,你们认错人了。”
为什么都死了两年的人,还要缠着她不放。对于文笛来说,文严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从她记事开始,文笛就经常看见文严家暴母亲,只要一不顺心就是拳脚相加。还时常骂她是个赔钱货。文笛十四岁的时候,文严在外面赌博欠了很多钱,竟然要把她卖给人家抵债,母亲极力阻止,可他却来一句“那你替她去吧。”就这样母亲被迫参加这种非法交易帮助文严还债。
直到四年前,文严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后他的债竟然全部还清了。并且还提了一麻袋的现金回到了家中。也正是那段时间,他打她们的次数也变少了,可能因为钱的原因吧。
只不过这样的安逸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文严又因赌博把他那些来历不干净的钱全都输光了,甚至又欠了高利贷。而母亲只能回到从前那样的日子。
最终她终于忍受不了折磨选择割腕自杀了,可能这也是一种解脱吧。
大概是老天开眼了,没过几天文严突然出车祸意外身亡。听到这个消息的文笛突然笑了,因为她终于可以摆脱掉这个男人的折磨了。而她也因此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原本以为文严走了,她的痛苦生活也熬到头了,但是并没有。文严赌博欠下了很多钱,文严死了,那些人自然而然就找上了她。当时第二天她破旧的老房子门外就站着一群西装革履,面相不善的人,他们恶狠狠地说如果她不还钱,那他们就会就把她卖到酒吧做小姐来替她父亲抵债。
文笛没有办法,只能卖掉家中唯一的旧房子,还了一部分债。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两年了,可是听到他的名字,文笛还是会下意识地感到害怕。
她的异样并没有逃过江骋和伊禾之的眼睛。江骋拿出手中的文件,递到了文笛的手中。“资料显示,文严,你的父亲。好赌成性,有家暴倾向,经常打骂你母亲,你是十四岁的时候,你父亲要把你卖去夜色酒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