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的灵气越来越衰竭。
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恐怕连神婴修士都无法出现。
这十几位神婴修士一合计,制定了翻天计划,改变命运。
在三界之中,有一空旷的大型秘境,名为翻天界。
翻天计划的核心,便是将三界……以及拱星上的灵气全部抽取,灌入翻天界,继而缔造出一灵气浓郁的修仙世界。
这个世界,将以他们十几个宗门为首。
至于三界,以及拱星,则是牺牲品。
三界之中他们已有布局,如今只需要拱星的布局完善,便可实施。
如今,拱星灵气复苏,这里的灵气可不能浪费。
“如今我等需低调进行翻天计划,先不要惹他。”
“对,任务为重,先让他猖狂一段时间。
等数百年之后,他就会明白,自己是多么弱小无力。”
“凡是阻拦翻天计划,杀无赦!”
在场的神婴修士达成共识。
他们决定,暂时放过齐原。
等一切筹划完毕便对齐原动手。
一位紫府修士的身躯,应该是不错的肥料,能够让翻天界的灵气浓郁不少。
这时,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修开口:“天元宗的天元石,似乎察觉到了我等的翻天计划。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求拱星王室,建立斗转天元阵,便是为了探查到更多信息。”
其实,这是一个误会。
天元宗探查到拱星的危机,并不是翻天计划。
而她认为,是她们。
“天元宗……有些麻烦,本真君在天元宗有棋子,那位传来一条重要的消息。
天元宗已经沟通了上界的祖师,那位祖师对拱星颇为感兴趣,约莫百载之后,他们的祖师将会降临。”
“什么?阴神降临?”
在场之人沉甸甸,心中震动。
毕竟,他们有祖师之宝,对付紫府没问题。
但在阴神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显得脆弱可笑。
“按照我的消息,短则百年,长则两百年,天元宗的那位祖师便会下界!”
“消息准确吗?”
“千真万确,我那位棋子……”
“看来,我们得在一百年内完成翻天计划!”
……
斗神宗覆灭,引起了轩然大波。
尤其是,斗神宗的那位老祖,曾力抗斗神大厦,震惊世人。
结果,被一个莫名其妙,拿着精神病证的神秘强者给一拳打杀。
不仅如此,斗神宗也惨遭灭门。
天下震惊。
本就高人一等的精神病,更是人上人,所有人看到了,都不敢招惹。
世间喧哗,为斗神宗覆灭而惊。
所有拱星的人,第一次感受到修仙界的残酷,动辄灭人满门。
而的“为世界传递爱,带给世人温情”也如火如荼进行。
无数的血液被送往天越。
齐原也在挑选有缘人,送他们一个爷爷,或者奶奶。
至于无缘之人,齐原也不吝啬。
直接录制声音。
“孙女,爷爷与你同在。”
“孙子,爷爷还在。”
凡是点进送爷网,寄送血液之后,他们的手机都会收到这两段录音。
至于为什么不根据性别分别发,这是因为齐原不假定别人的性别。
万一这男的身体真香,手又软,是个小男娘呢?
一年时间,如火如荼,又迅速沉寂。
毕竟,能寄的都寄了。
那些不想寄的,齐原也没有强求。
反正,人多,他的神婴总能找到孙子和孙女。
更何况,那个始祖所在的世界,还有不少死掉的始祖,等着他去“复活”。
神婴有点不够用了。
仅仅几载时间便销声匿迹,逐渐被人淡忘。
毕竟,大多数人只能够得到齐原的定制语音以及五百块。
对于送爷网到底是干什么的,根本不清楚。
那些得了“爷爷”“奶奶”的,则欣喜若狂,蛰伏起来。
海棠雨过不知多少载,梨花也一季一季雪白,人世间不知过了多少载。
拱星之上,普通人也越来越接受修仙者的存在。
修仙联盟成立,修仙学院一座一座建立。
至于武道,成为了小众。
一座一座武馆倒闭关门,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散修仙馆。
即便武者落寞,但武道大会还是一直在举行。
不过,参加者,多是一些老头,一些被时代抛弃的人。
他们没有仙道的天赋,固执地坚持着自己年少时的热爱。
武道大会,彻底从小众变成小众之中的小众。
每次总决赛,都没有多少观众买票。
武道大会的比赛,也被一部分人戏称,拳打敬老院。
因为,这些年的武道大会的冠军,始终都是一人。
名为齐原。
齐原这个武道大会的冠军,也有一个称号,“老年杀手”。
随着时间快速流转,武道大会上,齐原的对手都逐渐老迈。
年轻人都去学仙道了,没有人为武道停留。
武道成了老年人的自留地。
每次武道大会,都是齐原打老头,或者打老太太。
冠军不用想,肯定是齐原的。
那些老头老太太,怎是齐原的对手?
武道大会彻底沉寂,拱星上的灵气越来越浓郁。
不过暗流也越来越涌动。
而这些,和齐原没关系。
因为此时,齐原正在完成死气世界的任务。
在死气世界之中,齐原也混出了个名头,被称为“血衣狂魔”。
嗯,和之前的血衣剑神有些像。
为啥称为血衣狂魔,这因为他每次进入任务世界中,首先被任务目标带走,然后开始杀妖。
全世界跑,全世界杀妖。
这让与齐原同行执行任务的人又喜又忧。
喜的是任务不用自己做,只需要当做游玩就行。
忧的是,不知道血衣狂魔什么时候才能把任务世界的妖魔屠杀干净,估计得呆很久才能离开。
毕竟,在一次任务世界之中,妖魔数量实在太多太多,血衣狂魔足足杀了五年才杀光。
这也让那些人等了五年。
甚至有个任务者,直接在任务世界生了个娃。
此时,任务世界之中。
一座大山之中,林木茂盛,杉木笔直,不少针叶垂落。
前方是一座墓地,仿佛没有人来拜祭。
但是,这一座墓地却很干净,显然墓园里有守墓人,经常打扫。
此时,一身青袍的年轻男子打了个哈欠,神情悠闲,他吃着西瓜,低声嘟囔。
“我都守墓三年了,怎么还没人来祭拜?
没人祭拜,我怎么杀他满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