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

九阿哥胤禟又听见十阿哥说秃噜嘴了，气得他咬牙切齿，伸手就去捏十阿哥的胖脸。

“你，你得叫九哥！”

虽然九阿哥说话已经很利索了，但是情急之下，他还是经常会打个磕巴。

“唔唔唔！”被捏住腮帮子的十阿哥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在九阿哥眼神的威胁之下改了口，“九哥……”

“哼，这还差不多！”九阿哥洋洋得意地抬起了小下巴，“以后多长点记性吧，小十！”

十阿哥鼓了鼓腮帮子，显然很不服气。

哼，小九在得意个什么呀，不就是比他早生了两个月吗！回去他就去找额娘，让额娘把他塞回肚子里去，重新生一遍！

这回，他一定要生在小九前头！让小九乖乖地叫他十哥！

被自己的想法美到了，十阿哥捂着嘴笑了起来。

见这对小兄弟终于掰扯完了称呼的事情，佟月菀清了清嗓子，“咳咳！今天，可是咱们约好的日子了！”

一句话，就将九、十两位阿哥的注意力拉了过来。

两人的小眼神同时都在布灵布灵的发着光！

“是要给我们的礼物吗！”

“终于好了吗！”

佟月菀笑眯眯地拉过身边的一个匣子，手放在盖子上还没打开，“准备好了吗！”

两小只随着佟月菀的动作，眼神一错不错，“嗯嗯！”

十阿哥甚至紧张地原地踩起了小碎步，“额涅快打开吧！快让小十瞧一瞧！”

九阿哥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表情也是一样的紧张。

“噔~噔蹬蹬~！”

佟月菀给自己缓缓打开匣盖的动作配个了bgm，在两只幼崽无比期待的眼神中揭了开来。

“哇——！”

“啊啊啊，是小十呀！！”

两只幼崽踮着脚尖，扒在炕沿上，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原来，佟月菀从匣子里拿出来的是两个成人小臂高的小小人偶，身上穿了和九阿哥、十阿哥一样的小衣裳不说，就连脸上的模样，都几乎与两人有五分相似。

“这、这就是额涅说要赠予我们的礼物吗！”

九、十两人年纪虽小，但是对待长辈倒还挺有规矩。

佟月菀没有主动说给，他们俩便乖乖地站着，只是伸长了脖子去瞧，也不伸手去抢这小人偶。

还是佟月菀主动塞到了他们手里。

“看看，喜欢不喜欢？”

两个人这会儿都顾不上对方了，好奇地来回翻看打量着手里精致的小人偶！

“这个、这个是小十吗？”

十阿哥愣愣地看了会儿小人偶的脸，越瞧越觉得眼熟，皱着小眉头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不就是铜镜中日日见到的那张脸吗！

佟月菀：“……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