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派兵前来抢夺天子,所派必为精锐!”魏续还是有些担心。
“我等随主公纵横南北东西,哪次打的不是精锐?若说精锐,我并州将士怕过谁来?”侯成哈哈一笑道:“你若不敢出战,便来为我掠阵,看我如何破敌!?”
自从吕布让他独领一军之后,尚未真正独自作战过,如今有了机会,侯成自是想要表现一番。
“这知己知彼方有胜算,如今你我连敌军主将为何人都不知,贸然出手,胜负难料!”魏续看着侯成这一脸自信的样子,有些替他担心。
“你现在的模样,像极了那长安城里太学院中只知读书的呆子,岂不闻兵无常势?我不知其,其亦不知我也,胜负之算,那也是五五开,何况我等屯驻于此多时,地利在我,胜算自然更高!”侯成看着魏续这副模样,有些不满了。
这小子指定是读书读傻了。
魏续皱眉,还想再说,却被侯成一脸不耐的打断:“不如这般,你率本部兵马屯于新城,我率兵在新城之外设伏,若我成功,你出城与我夹击敌军,若我失败,你也可以为我掠阵如何?”
这里主将还是侯成,兵力也是侯成占七千,魏续占三千,侯成既然去意已定,魏续也无法阻止,只能依此计而行。
当下二人拔营起寨,魏续为了保险起见,临走前还留下一队人马在这里等吕布,而后方才发兵进驻新安。
侯成则率大部兵马在新安城外的山峦间开始暗中埋伏兵马,只待敌军到来。
……
函谷关,随着时代变迁,地形随着河水变道而改变,如今的函谷关已经不是昔日能据六国的险关,随着董卓西迁,函谷关也算是彻底被废弃,董卓和吕布都是选择地势更为险要的渑池驻军,这自是有道理的。
只是一年无人打理,如今这函谷关的古道之上,已是一片荒凉,杂草丛生间,原本宽敞的官道,随着两路兵马在此汇聚而变得狭窄起来。
“这便是袁绍军中精锐?也不过如此!”曹军之中,主将曹仁看着不远处袁军的军阵,略带着几分不屑,对身旁同来的许褚和夏侯惇道。
“子孝莫要大意,还有,我等如今与那袁绍终究是盟友,主公对袁绍尚且避让三分,此来也是助袁绍一臂之力,莫要招惹人家!”夏侯惇沉声道。
曹仁点点头,正想说什么,却见前方奔来一名袁军信使,亮明身份之后,直接带到曹仁三人身边。
“不知你军中主将为何人?”曹仁虽然有些看不起对方,但此刻真的见面,自然不能将这份看不起摆在脸上,当下露出笑脸,微笑着询问道。
“我家将军乃河北名将颜良,尔等应当知晓!”那信使傲然道。
只是这一句,许褚直接摸向自己的刀柄,却被曹仁拦住。
“听过,不知颜将军遣你过来有何事?”曹仁沉声道。
信使皱眉看了许褚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而后道:“我家将军命尔等走前路,你我两军相互照应,敌军攻我军,则你军合击,攻你军则我军合之,不知这位将军以为如何?”
“可,请告知颜将军,先让路通行!”曹仁点点头,微笑道。
“好!”那信使抱了抱拳,又挑衅的看了许褚一眼,这才调转马头离开。
“将军为何阻我!?”许褚待那信使走后,才一脸愤懑的看向曹仁。
“仲康这一刀下去,说不好我等就得撤军了!”曹仁无奈的看着许褚道:“莫要忘了主公临行前交代,见机行事,我等此番名义上虽是配合袁绍,但若有机会,便要将天子请来的,若此时与那颜良起了冲突,那还如何请天子回去?”
许褚闻言虽然不爽,也只能点点头。
夏侯惇皱眉道:“子孝,那也不必去做他先锋吧?”
“我等行军慢些,看看那颜良如何反应,此人既为袁绍大将,我等观其为将之道,也能之道袁军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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