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乾无趣的耷拉着脑袋。
然后把注意力移到寒宝身上:“寒宝,你爹地说话虽然很粗糙,可是他说的有理。这个世上,真爱难寻,大多数男人都是苟且的为生活结婚。”
这观点也实在有些消极。
寒宝脸色很丧。
余承乾又道:“你也真虎。为了个萱草,竟然把你妈咪气得对你动手了。你妈咪这么多年,一向温柔,我可从来没见过她大发雷霆的模样。我倒对那个萱草很感兴趣,究竟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女孩,才能让你这孝顺孩子做出这么虎的事情。”
战爷言语里充满了对萱草的蔑视:“什么倾国倾城的女孩?不就是个活在社会底层,依靠演技卖惨,想要一步登天的虚荣女。”
寒宝不服气,可他叛逆的眼神对上战爷的凌厉,他瞬间变得没了气势。
“爹地,萱草不是这样的。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苦衷不就是潜入家族,故意讨好长辈,然后假装为他们卖命,然后达成没苦命的母亲报仇的目的?”
寒宝瞪大眼:“你知道?”
战爷道:“若溪把她的底细都调查清楚了。”
寒宝道:“爹地,你既然知道她的苦衷,就该知道她的真实面目不是那样无理取闹的人。她只是被迫的......”
“是被迫的吗?”战爷幽幽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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