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而不舍又何妨?你与我滚!(1 / 2)

在胡备天的及时出现掺和下,父母双亲这本该不成或过程坎坷的这门亲事。可算是稳定,且按部就班的完成了。

经过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这六步。

在胡备天精打细算,按着父母原来的轨迹上,在故事关键的节点上临门一脚,掺和一番后。他终于亲眼见证了自母亲扶潆嫁给了父亲亘丘。这一下应该没有人能阻止他们一家人团圆了吧?

在扶潆出嫁,狐族婆家八台大轿,鼓乐齐鸣,炮仗喧天。迎亲的队伍声势浩大。蝶皇则是为女儿准备了丰厚的十里红妆嫁妆。蝶族族长风光嫁女,狐族狐王风光迎媳。

身为蝴蝶族长公主的扶潆,可谓是拥有的一场热闹繁盛的出闺礼。

翌日,蝶皇仅伯上存于嫁女的喜悦中未抽离出来。但亦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二人相见后,经过一番客套后得知这人来意,让仅伯原本喜悦的心,瞬时忿怒不已。此人便为魔族魔君綦翼。

只见其头戴挂蝠束冠,左脸眼尾下处至颧骨的位置还用黛蓝色绘一蝠翅的半面妆。身着玄色暗纹绫缎大袖袍。这绫布袍布质色泽光亮,丝滑。一眼瞧上去就是上等的绫缎。

一看就是盛装前来,綦翼一进门就恭敬的向仅伯行礼,并道,“蝶皇,好久不见。”

仅伯面对綦翼神情淡然,不以为然答道“魔尊,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儿来了?您到此有何贵干?又何故向小王行这般大礼。魔尊言重了,好久不见?你我素无交情,见与不见又何妨?况且你我二人前段日子还在两军交战的战场上见过,这满打满算亦不过半月余。这两方战帖,还是您亲自给我下的呢。战帖小王还留着呢。魔君该不会是记性不好给忘了吧?”

闻言,綦翼讪笑掩尬。再看这殿上红绸高挂,其言问,“蝶皇这阵仗是山上办喜事呢?”

“是啊,昨天正是长女扶潆的出阁礼。不好意思未曾宴请魔尊。魔君见谅。今天魔君你不请自来,我也未来得及招待,况且这是这是在我的百花殿上,小王刚方与族人商议好族中顼事。这也没有位置,所以我就不留您小坐了。否则,就得请魔君上坐到本王的宝座上去了。”

“不敢,本君虽身为魔君但也不能跨族上座,坐在人家首领的宝座上。本尊的魔界也有专属于我的魔座。本君就不朁越了。蝶皇言重了,本君又怎会因此小事而怪罪。就像您说的。你我素日无交情。你不请我也正常,但该有的礼仪本君不能少,綦翼在此恭贺蝶皇陛下喜得佳婿。既然昨日本尊未能参加长公主的喜宴。我倒能贵府喜上加喜!”

一听仅伯狐疑反问“魔尊您这话何解?”

綦翼未做应答,只淡定的朝外面召唤了一声,“抬进来吧!”

綦翼一声令下召唤,只见两人抬了一个朱金双色嵌宝大箱,走了进来。随后紧接着陆陆续续九个同样规格大小的箱子也被抬了进来。摆在了百花殿的大殿上。

这十个大箱,放下后就都被掀开了从里面露出无数光彩夺目的彩宝。这些琳琅满目的彩宝。

倘若这些珠光宝气的彩宝再有此一倍之多。恐怕整个百花殿上都得布满珠光宝气。

看着眼前这一幕,蝶皇仅伯惊愣住了。他已经忘了上回,魔君吩咐人送来的是多少箱金银珠宝了。他只知道这次人家送来的一箱比上次的一箱大了一倍。箱子也更豪华了。但仅伯对綦翼此番前来的动机心知肚明。魔尊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来提亲的。

但叫蝶皇想不明白的是自己都已经骂的那么凶了,他还不死心吗?非要娶自己的义女妩芙嘛?不知这家伙是挺有毅力的,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仅伯心知肚明又故作试探,将信将疑的问。“魔尊,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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