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綦翼为扩张魔族势力,使各界臣服于他。綦翼虽好胜好战。他却有个下战书的习惯。
这战书随心而下,就写一帖战书令小妖传至另一方手中。约时再战,以便双方备战。
魔君欲征服,谁渴望谁成其手下败将。战书便会下向哪族。这一次蝶族收到了魔族的战书。
蝶皇仅伯收到战书,生怕这突如其来的战争扰乱蝶族长久以来的和平。造成伤亡惨重,民不聊生的后果。
这从天而降的战书,让仅伯猝不及防,他攥紧了手中的战书眉头紧蹙坐在了王座上。
妩芙同母亲来到百花殿。蝶后一进门忽见满面愁容的蝶皇,问声:“郎君,所出何事?如此愁容莫展。”
蝶皇仅伯闻声慢慢抬头起望向夫人。又粗略的扫是一番义女妩芙后,继续低头垂眸,若有所思。
妩芙见其未理会母亲所言。追问,“父亲,出何事了?您倒是说话呀不说又如何寻根揪源。”
“就算能寻根揪源,亦难两全,必有一伤。因为魔族向我族下了战书。两族之间有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我正为此犯愁呢,如果双方打起来,受牵连的还是彼此无辜的族人。”
蝶后“我们与这魔族魔尊虽相识却也不相熟,又无冤仇,他为何无故要攻打我族?”
“魔尊綦翼我等虽不与他有冤,他却好战,又欲扩张魔族势力。此番向我族下战书。就是想让我等臣服于他。我倒不怕与他一对一对战,因为我相信我不一定打不过他。我怕的是双方皆领族人双方同斗。那就是成了两败俱伤,生灵涂炭了。我正为此犯愁,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完这番话蝶后芳攸也沉默了。
看到义父母此番,妩芙出言。
“父亲,孩儿有一法。”
蝶皇仅伯闻言欣喜又疑惑“何法?”
“我去。”
仅伯惊讶又无奈。他以为女儿真有什么好办法。“你去?你去有何用。芙儿,为父不是打不过那魔君。是怕民不聊生。”
妩芙却不紧不慢的回答。
“我知道义父肯定不怕,也肯定打的过魔尊。担心的是大家。我的意思是我跟义父一同前往。因为孩儿曾熟读兵法。既然父亲如此担心族人的安危,我们就用最少的兵力去对抗魔君。这样可大幅度减少伤亡。”
“这是个好办法。不假,但不一定赢。你去了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