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丘把扶潆送回去了后,自己回到凉亭处,想一个人独酌。他在石桌旁的地上,发现了一个朱颜坨色的香嚢。亘丘拾起香囊,发现这个香囊的做工非常精致,绣此香囊的人女红一定非常了得,而且绣的很用心。
亘丘想起方才只有扶潆来过这里。这个应该是她的。
“娘娘,你醒啦。”
扶潆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了。“我睡了多久了?”
“娘娘昨天端阳佳节,您和殿下共饮,昨夜丑时是殿下亲自把您抱回来的,现在是巳时。殿下让我们给娘娘准备了醒酒汤,等您醒过来就端过来,让娘娘喝了,解酒。并去告知殿下”
侍女给扶潆来醒酒汤后,就出去了。
听了侍女的话,扶潆撑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回想起昨晚,突然好像自己被人强吻了“殿下,你干什么呀。不可以的……我回去休息了,晚安……”
扶潆想了想昨晚的情景,原本饮酒粉红的脸庞,颜色又增加了一个度。
她摇了摇头,“我这是在想什么呢,不可胡思乱想,现在我是一样的,这一定是错觉。我可能酒还没醒,要不再躺会儿。”
然后扶潆咣又躺倒在床上,把头蒙起来。
但扶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猛然想起,“糟了,糟了,今天忘了去给婆婆请安了。”
然后嘴里念叨着就急急忙忙从床上起来,快速的前往旖藝宫给婆婆请安。
给婆婆请完安,扶潆又来到偏殿给殿下,整理屋子。在整理床上被子的时候,在床上发现了一个翠荷色的香囊。香囊上边绣着精致的云纹,三条月白色的流苏。
扶潆小心翼翼的拿起香囊,看着眼前的香囊觉得好眼熟。这不是自己小时候。某个端午节娘亲给她绣的端午节香囊吗?这个香囊,自己不是给了一个给过自己三个糖人的小男孩吗?这个香囊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扶潆握着手里的香囊想着,这时候亘丘进来。“你在干什么?”
“殿下,我去给母亲请过安了。我来给你打扫屋子。地扫好了,我在整理床铺,现在床也收拾得差不多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你是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下人,娶你来让你替我收拾东西的。再说我也不喜欢别人帮我收拾东西。我不喜欢别人乱碰我的东西。”
“对不起,殿下,如果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那我以后就绝对不乱动。只做我该做的。”
说着扶潆就要转身离开,手里拿着的香囊也落在地上。
亘丘看到掉在地上的香囊。他俯身拾起。就开始质问眼前的扶潆。
“你为什么要动我的东西?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你有什么资格动我的东西,我们之间不是早有约定不干涉对方心里想着谁吗?你怎么可以乱动我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