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圆几百里内完全没有地下室,真是太难找了。
不过为什么黑鸦的使者会知道我的名字,但不知道kit小姐的名字。为什么她不杀了我呢?
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现在是凌晨一点,伦敦大笨钟又要敲了,这让我很烦躁。
不对,今天大笨钟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呢?
不会吧,不会吧!那我得赶紧上去。刚才黑鸦的使者就是往伦敦大笨钟的方向跑的。
我一路狂奔,飞奔到了大笨钟下,那时我已经气喘吁吁了。
守钟人在钟下打盹儿,我明白,没有钥匙是没有办法上到顶层的。
我尝试小心翼翼的偷走他的钥匙,可当我把手伸到他腰间时,他突然迷迷糊糊的醒了。
“你在干什么!”那个人凶神恶煞的瞪着我,一只手攥着我的手腕。
“这是事关人命的事,来不及和你说了!”我挣脱了他的束缚,一把抢过他的钥匙。
我手忙脚乱的开门,当我上楼的时候,守钟人也醉熏熏的冲了上来,我大步流星的跨过一阶阶台阶。
很快,我们都体力不支了,我抓着栏杆大汗淋漓爬到了顶层。
当我看到顶层的门是,我意外发现钥匙不知在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离我距离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