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对着她的房门叹了口气，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和雨哥一个。

安顿了一阵后，江浸月主动打断了正在玩终端的雨哥。

“所以凯尔希让星瓷来的真实原因是？”他摆明了要求根问底。

雨哥假装没听见。

“不是，别是不能让我知道吧？我好歹也是咱科研部一把手……”

雨哥这次搭理了：“现在是伊芙。”

“她病好了？就搁这上任了？”

“没好，但轻了很多，和你还在时差不多。”

“所以凯尔希？”

雨哥叹了口气：“也不是不能和你说，只是……”

江浸月眼前一亮，一跃跳到雨哥床上：“我的好雨哥，要我做什么你说吧。”

“只是我也不知道。”雨哥摊手。

江浸月转身二次起跳。

“啪”的一声，左脚踩到床脚了，他一屁股摔在了雨哥床上，被雨哥嫌弃地踢开。

“那你觉得可能是什么？”

江浸月看雨哥半天没回答，只得叹了口气：“唉，雨哥，你看你这弄得……话说我还没见过人鱼，要不你变一个？”

“变什么。”雨哥敲着字：“和网上的人鱼差不多。”

“那你们平时会去海里吗？”

“……找死啊？”雨哥瞥了江浸月一眼：“课本上没告诉过你海里有危险吗？你不会以为是为了隐瞒人鱼吧？”

“我只是有点好奇。”江浸月眼巴巴地盯着雨哥拿着的终端，希望他把它放下去：“源石这东西，研究的越深，越觉得不合理。”

“我倒没研究过这些。”

“比如说合成玉。”江浸月想着什么：“一开始是基于纳斯达斯的反复重构理论制作的，后来又被他本人推翻——结果现在为什么源石能被这样加工都成了未解之谜了。”

“咋回这样？”

雨哥果然来了兴趣：“明明是基于科学原理开发出的技术，不应该对源石在其中的变化有所了解吗，那即使原本的理论被推翻，也能从现象上寻找其他规律啊。”

“不止这一个。”江浸月耸了耸肩：“源石是否是生物这个争论到现在都没有结果，有人认为它本身就是一种病毒，也有人认为它只是一种特殊的物质，并没有生命。”

雨哥认真脸：“你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啊。”

“……那我试着和你解释下。”江浸月组织了下语言：“重构理论是源石能被复加工为合成玉的核心理论，可纳斯达斯自己又通过实验证明了自己理论的错误——同时还找出了之前实验中隐秘的漏洞。”

“可源石在制作出的机器里依然能进行奇妙的反应，最后成为合成玉。经过其他手段检测，源石确实没有在重晶和塑型过程中自动……”

“我错了。”雨哥低下了头：“你讲别的吧。”

江浸月松了口气：“然后就是星空和海洋。”

“在海洋这方面，经过地质学家计算，现在的各个地区在很久之前是分散开的。而根据各地都有分布的终末地，说明古人类要么有跨越大海的方式，要么大海就没有危险。”

“如果是后者，现在的危险会不会和古人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