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魔虽然说得不紧不慢和风细雨的,但是任何人听到这话,肯定都会吓得半死。
因为这家伙那张脸在月色下,真的是有些渗人。
“好,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该怎么折磨这家伙,你也知道我对付男人从來都是一斧子的事。”
“如何玩弄,我还是沒什么经验。”
断水流和成魔将各自对峙的兵刃收了回去,接着断水流又重新笑眯眯的打量了秦洛几下,然后慢声慢语的说道:
“那就先阉了吧。”
此话一出,秦洛顿时一脸错愕的喊道:“啊?”
断水流看着一脸错愕的秦洛,非但沒有感到有什么不妥。
他反而用手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后指着秦洛的脸说道:
“看你那样子,怕什么,又不是要你的命,沒事的,就那二两多的肉,沒什么大不了。”
说完,成魔朝着断水流了个眼色,断水流马上把肩上的河老四放到地上。
接着,他便伸手从秦洛的两侧肋下插入,然后死死的扣住秦洛的肩膀,使得秦洛上半身根本动弹不得。
而成魔也随之将扣在秦洛喉咙上的钢爪撤走。
秦洛一看,这两个人是要动真格的了。
瞬间,他赶紧挤出一脸哭丧的表情,对着成魔低声求道:
“我说,我那地方有些不方便,我怕你见到了会有些不适应,所以你看是不是换个方法?”
“哦,很特别吗?”
听了秦洛的话,成魔一边将钢爪背到后背,一边不紧不慢的问着。
“是的,是的,很特别。”
秦洛点头答道。
“那有多特别,是弯的??”
成魔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巴掌长的弯月小刀。
只见此刀弯如弦月,通体寒光,在如此黑暗的夜色里,直看得秦洛浑身冰冷。
秦洛装作害怕的样子道:
“不是弯的,是直的,而且很直,很坚硬!”
!。
“这么快又直了,不错,有点儿爷们儿的样子,还能硬起來,不过有这个硬吗?”
说着,成魔又从腰里拿出一把巴掌长的小匕首,笔直透亮,寒光尽出。
秦洛一看那匕首,赶紧摇头道:“小弟的不硬,不硬,它很软,都缩回去了。”
“这个不怕,男人嘛,能屈能伸是好事,你看看这个适不适合你。”
成魔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里拿出一把小匕首的握柄。
就在秦洛想着这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只见断水流按了下绷簧。
只听“噌”的一声,那握柄瞬间传出一把寒光四色的小匕首來。
“怎么样,够能屈能伸吧。”
接着,成魔将那三把小刀举在手上,对着秦洛晃动了两下道:“男人那东西无非就这三种样子,你看你适合哪种。”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是宝贝收割狂,还是专业的太监制造者。
这刀怎么这么专业。
就在秦洛心中暗忖的时候,身后的断水流很是不耐烦的冲着成魔硬生生的吼道:
“这他妈的又不是在宫里给太监净身,你拿出那么多以前的东西干嘛,要阉就一刀下去得了,费什么话。”
“你懂什么,这阉人是很有乐趣的,你看着男娃子的脸色,跟二十年前宫里即将净身的太监一样。”
“我成魔好久沒这么享受了。”
成魔听着断水流的催促非但沒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看着秦洛那张脸,很是享受的说道。
“行了,前天你不刚享受完,别耽搁时间了,赶紧把这货弄完好回去,免得回去晚了,大哥又该怪罪了。”
断水流知道自己这么劝根本不起作用,因此将还在巷子中的大哥血手给搬出來。
不出断水流所料,提到血手之后,断水流便马上收起一脸的媚笑,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既然时间紧迫,那今天就速战速决,可惜这个大唐太子,看來想玩的尽兴只能期待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