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说,“我想起谢静桓第一次去东欧谈生意的时候和我说的一句话,他说,小远啊,这里真是天堂啊,人又穷又漂亮,给一张钞票就跟着你走,特别好骗。”
杰克,“……”
卡尔,“……”
穆远有点忘记了那一年谢静桓去东欧做什么了,他喜欢男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东欧那边的年轻帅哥一个一个水嫩鲜亮的。
谢静桓的原话是,小远,这里的男人真英俊,又贫穷又好看又好骗,人间天堂。
所以,从那里拐人也特别好拐。
卡尔说,“那是你的偏见。”
“你这么一本正经胡说,没一句实话,不就是仗着黛丽夫人死了,死无对证是吧,我忘了告诉你,黛丽夫人醒了。”杰克给他看了一个视频,黛丽夫人已经清醒了,生命值稳定,“她只是双腿残废了,可她还活着,生命力十分顽强,腹部的毒药没有扩散,动手术时也取出来了,你恐怕要失望了。”
卡尔一直温柔的脸出现了一点裂痕,那假笑的面具仿佛挂不住,穆远心中畅快极了,卡尔说,“那又怎么样,她一个人的供词,能证明什么?”
卡尔说,“二战时,一名将军含冤受辱,他一直喊冤,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可他手底下的军人,他的士兵们都指证他是犯罪了,他被绞刑,死于众目睽睽之下。一年后,真相调查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场骗局安。如今,黛丽就是一个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她一个人,其余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她就是那名将军。”
杰克说,“你错了,事实犯罪找不到证据,只要有一套成型的逻辑链一样可以顶罪,更何况,这世上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会留下证据,不管你多小心翼翼,都会有蛛丝马迹,你想要脱罪,你做梦。”
“安德森中校,我是无辜的啊,我不想脱罪啊,为了安德森总统选举,我还出了三亿美元呢。”卡尔风轻云淡地投了一个炸弹过来。
杰克,“……”
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