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礼节……”穆远已经迫不及待地大吃一顿了,沈千树哭笑不得,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童画还和穆远约好了,明天带他出去玩。
夜陵说,“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给你选了几个地方,你自己挑选一下。”
童画,“?”
爹地一定不是和我说话,童画眼睛都不带瞄夜陵的,缠着穆远,“你明天记得一定要来接我和小二婶啊,不许撒谎,不要爽约,不然就诅咒你头发长不出来。”
穆远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心情很复杂,“宝贝儿,你爹在给你看一份东西呢。”
你快去瞅一眼。
童画固执,摇头,“不看!”
就是不看,能奈我何!
其实,他已经感觉到了,他爹要把他送走了,童画一百个不愿意,强行捂着伤口,“我的胸口好疼啊,妈咪,要揉揉。”
这卖惨,卖得毫无诚意,偏偏沈千树吃这一套,儿子每次娇滴滴说什么,她只有点头的份儿,没和夜陵重逢前,他们母子就是这种状态的。
“别装死!”夜陵可不吃这一套,卖惨在这里是不存在的,他铁石心肠,毫无波动,“南美有一个训练基地,黑蔷薇有两个训练基地,一个在北美,一个在沙漠,你选一个地方去。”
“不去!”童画伤口也不疼了,也不买惨了,怒气冲冲,“我已经长大了,你要尊重我的想法,我不想去。”
在家里多开心啊,有小二婶,小远哥哥,妈咪,钟燃,阿大,好多人,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他才不要离家千里搞什么训练。
夜初眨眨眼,不敢说话。
她超怕夜陵的,觉得夜陵很严肃,说话也很威严,说一不二的,她心疼童画,可也不敢给童画说情,穆远就更不会了。
“妈咪……”童画的眼睛里闪着泪花。
沈千树的心都软了。
封建家长,“撒娇没有用!”
“妈咪,你和他离婚吧,我养你!”童画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