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并不觉得自己委屈，只是嘴贱而已。

杰克一副虚心认错，也不反驳的样子，反而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一样，穆远见他又开始沉默是金，有些心虚，“送你去医院？”

“不了，疼是疼一些，也不算打伤，回头我自己处理一些就行了，送我回家……算了，去小公寓吧。”今天任务失败，他还没写总结，缓一缓吧。

小泰勒应该在家里了，他就不过去凑热闹。

穆远一提起小公寓，踩着油门都松了松，这小公寓是他们经常鬼混的地方啊，只要他们都在纽约，那简直是金屋藏娇的好场所。

他沉着脸，也不说话，杰克也似觉得不妥，“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到底去哪儿？”穆远怒问！

杰克，“……”

前男友分手后，脾气是真不太好。

……

穆远最后送杰克回小公寓，他有些心不在焉，初春的鲜花已开了一路，杰克的小公寓在一处比较僻静的近郊小镇上，离市中心有四十分钟的车程，交通其实相当的方便，且是一个纳税人很富裕的小镇，家家户户都带一个小花园。

篱笆上缠绕着一些不知名的藤蔓植物，开满了鲜红的花朵。

非常漂亮。

穆远把车子停在树下，树枝长出了新芽，一切都是新鲜而富有生命力，他已烦躁地开始驱逐杰克，“到了。”

杰克嗯了一声，缓缓地解开了安全带，他下了车，穆远就倒车要走，杰克捂着手臂，突然闷哼一声，穆远回头冷冷地看他一眼，“你怎么了？”

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杰克一张开手，一手全是鲜血，穆远眼睛都瞪圆了，这么严重的？子弹不是打偏了？

杰克上医院前，和他纠缠时鲜血就流了一地，此刻又折腾了一个晚上，是不是会有一些失血过多，他若走了，他一个人失血过多昏厥怎么办？

杰克微笑地看着穆远，脚步似乎晃了晃，却坚强地挺住了，“我的伤不碍事，你先走吧。”

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