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深深地看着小童画。
这半年多来,宝贝变化可真大,她的宝贝在夜陵出现前,只是一个乖巧可爱,经常卖萌撒娇的小病娇,脾气虽不太好,可心善,可爱,就像是从小吃可爱多长大一样,甜得不得了,令人想要抱在怀里亲一亲,揉一揉的可爱。可这半年,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定是电视剧演太多了。
是的,都怪电视剧。
不是先生的错。
妈咪,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沈千树说,三观暂时被她给吞了,关起门来,做个梦又不犯法是不是,这一定很解气,可这么做,我们和她有什么区别?
童画不解地看着她。
沈千树伸手在他头上,轻轻地抚着,眼神温柔,目光坚定,童画,以暴制暴固然是一个不错的解决手段,却不是唯一的,我们憎恨她,狠心绝情,伤害我们的亲人,所以我们更不能做出和她一样的事情。仇恨,会把我们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一类人,这不是我所期许的。
童画困惑,又有点迷茫,沈千树在他成长的路上,一直都在给他树立一个非常正直善良的形象,人设从不崩塌,哪怕面对死亡,仇恨,依旧如此。
那要如何解决呢?
沈千树微微闭上眼睛,我也在思考。
两人静静地对视片刻,童画说,那就换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
人总是吃饱了撑着,才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我们给她一点事情做,她就没那么闲了。童画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