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带上面具。”耳边的黑色小匣子里传出声音。
阿星久违的带上了那黑白色的犬面,敲了敲耳朵上的黑色器械,相比在武斗场时见到的,如今的耳机又精巧了许多,除了别住耳朵以防剧烈运动时掉落,其余部件都缩减成了一个耳塞那么大。
“七号(阿星已就位,上杉城没有上山。”阿星隐身坐在正对村长家的一棵树后。
“三号(幻肢已就位,上山的村民已经都中了幻术,放在树林外围。”最后一个大汉被丢在树底下。
“四号(犬冢锋等待就位,山上暗器过多。”刚走过的树杈上一声剧烈的爆炸,身后胀起的火光将四周照暗,犬冢锋立刻停下脚步返回到刚才位置。
“二号(日向守就位,正在排查暗器。”唯一没有带上面具的人,按照一定的规律在树林里上下窜动,连续丢出苦无与手里剑来触发或破坏那些埋伏的暗器。
山峰上,刚建好的神社还未粉刷油漆,二人站在上面听着下方传来的阵阵爆炸声。
“你的暗器不是这么浪费的吧。”数只蝙蝠在白日里围绕在佐藤天子身边。
“我是在等你反悔,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日向杀也带上了那半个破碎的黄色老虎面具。
“这几天我一直在洞里反省,我想到,可能这世上无论逃到哪都会有过往追上你……我不想生活在逃亡里。”
“那你可能会生活在地狱里。”日向杀留下一句冷冰冰的忠告冲下了山去。
阿星盯着上杉城的房间一动不动,为了使用风语咒而解除了隐身,这时耳边传来:“各位,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三人不肯离开这里,兴许还有埋伏哦。”犬冢锋说。
“或许是因为女孩子?不是村长家的女儿为了掩护三人而牺牲了吗?”不知火游离说。
“我的资料里,三人曾在战场上正面遭遇了大野木的部队。”奈良麝说。
“大野木?”阿星小声嘀咕。
“像那样暴露出自己不在村子里的也只有大野木这种疯子敢了吧,影是要坐镇才对的啊。”犬冢锋说。
“三代目雷影就是因为这样才战死了。”幻肢也参与进话题。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我的师父,那可是‘白牙’亲传的剑术,三年前的任务里朋友一死一伤后就再也不参加这种任务了,他可一直是个冷酷的人,说起来,我们从小接受着克制感情的训练,可实际上谁不会有一天突然抽风了。”不知火摸了摸自己的双刀,犹记得利维师父将两柄刀托付给自己时那落寞的表情。
“我哥哥也在那场任务里……”幻肢说。
阿星并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正是当年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三人。
“查克拉是个诅咒。”阿星不知怎的想起这么句话。
“是吗……我觉得被诅咒的更像是人吧。”奈良麝说。
“但是能跟大野木的部队交手一定很过瘾吧?嘿嘿!”犬冢锋说。
“看吧,果然总是有不一样的变态存在,跟大野木对着干,瞬间就化成灰喽~”不知火游离笑了几声。
“总之这个世界上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了,我们忍者要做的就是面对他们,还要忍耐住,直到太平下来。”阿星做了总结。
“忍者……”不知火游离拔出一柄刀,用指尖弹了两声。
“各位!有人进村子!不是本村人,就在村口!六个人!”阿星连续的汇报了自己从风中感受到的消息。
“幻肢,你去看看!”奈良麝远处指挥着。
“行。”
“星,上杉城怎么样了?”
“没离开家,一直在忙活神社粉刷油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