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就是怪终于忙完了要做的事情能休息一会儿突然又睡不着了,身体累眼睛大脑却不累了,或许也是求生欲又作怪,因为现在只是暂时脱离了危险。
躺了一会儿,想看看他们的工作状态,便侧过身子,看见他们黑灯瞎火的围在刺客身边蹲着,左右手来回上下抽动,或者时而放低,或者抬起手臂(应该是在打结。
我也参与了过去,抓了一根细一点的藤条捆在他眼睛高度的地方一圈,他的视线我能挡一点是一点,甚至用一根藤条勒住他的脖子,不紧不松,供他勉强呼吸就行了,只怕这个人比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多点武术技能点,要是让他找个机会挣脱岂不美哉?今晚上轮番换班,连我都不休息。
由于我们队伍外剩下八人,分四人一组吧。
可是我的士兵,听说连我也加入到看守工作中,居然有人感动到流泪。
“生平第一次居然有武氏老爷跟我们平起平坐555~”
“555是啊,我们农民对武士的看法都是居高临下的,不愧是午马大…不对,现在应该叫大桥大人~”
“跟随大桥大人,真是我的荣幸之至!”
突如其来的这种感恩之语,我既感到惊讶,也觉得正常,而他们不知,21世纪是有多美好,特别是我生活的国家,我只是习惯性用未来人的方式,很平常的对待,却还能换来这种眼泪和感谢。
其次,事实上我参加换班工作原初只是为了小心为上,即便这危乎到性命的事情也怕以外他忍者的智商比他们稍高要是有什么万一悄悄逃走就好玩了,四人分组中,另一队的队长是足轻组头川次郎,他在这次的表现中也给我留下了沉稳勇敢的印象,最后跟我一起逮住忍者的也是他。更重要的是队伍没有头头就会可能出现权利的吵闹,而依靠权力制度就可以直接解决大部分不满。
第二天一早(黎明。
我睡在树下面搭建的灌木丛简易庇护所里醒来,那名忍者居然也依靠困难的姿势累得睡了过去。是时候该出发了,我的士兵还边打着哈欠。
四处还是一片孤寂,只见东边缓缓升起来一点点光,路上估计就我们几个人行走。大伙为了节省体力,直接一锤拳头砸醒了昨晚上我们狩猎的“猎物”。“让他自己走!”我的士兵们兴奋地叫喊着。
下了山来到门口,又是熟悉的场景,桥头的武士部队拦住我们的去路,要我们出过路费。
这时候要证明身份还是得靠我,想罢便走上前学着电视里武士自报家门的模样吆喝:“我乃三吉氏现任第三兵团伯赖麾下第一足轻队的足轻将军大桥午马,你们快派人前去上报,我等在此等候!”
其中一名桥口的足轻士兵说:“观望了你的身材,的确比我们众人高大想必应该是大人没错吧?”但是领头的那个戴着铁面护额的武士,还是谨慎地盯了我几眼,向我开口道:“那这位大人等我先派手下前去城里上报再决定放行,得罪了!”说完,便文化行为公式化地轻轻鞠了一躬。
(大概15分钟后
“大人,路口那个就是大桥大人,上面的说可以放行了!”
听到小兵远处大喊,几个桥口的拦路武士互相示意点头,我方才得到允许被桥口的武士和足轻毕恭毕敬地欢迎入城,以及那个被我们五花大绑绑成猪一样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