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表情古怪,“一声令下,你们想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古往今来,想要颠覆皇权,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哪说说做就做的。
个人力量与权统治比起来,纵然这人的力量可以撼天,也未必能掀翻皇权。
可秋羽不这么想,“只要是公子的命令,让我们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哪怕是付出生命,沈姑娘,您叫我们来,不是为了说这个的吧?”
说实话,他可以对沈清恭敬,却不会有多少尊敬。
男人与女人的差别,身份与地位的差别,他就算叫上一万遍夫人,也迈不过去。
“自然是,现在情势紧迫,把你的人调动起来,暗中守好这座府宅……”
她不敢问秋羽具体有多少人手,想必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不过据她猜测,苏璟要藏起来的势力,绝对不是小打小闹型的,少则有几千,多的话,上万也是有可能。
听说京城常驻人口有几十万,加上来往商客,赶上年节,有一百万也是不奇怪,不管他们扮做何种身份,想藏起来,都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能带来京城的,肯定都是高手,以一敌百。
这么说吧!苏璟如果想在京城闹出点什么动静,还是有可能的。
本来这个想法只是猜测,可当天夜里,京城就乱了。
一切来的太快,四面都有火光升起,还能听见有军队在外面奔跑。
苏管家命人将府门紧闭,所有人都不得外出。
其实这也没什么用,如果外面的人真想闯进来,再多的守卫也挡不住。
次日一早,便有噩耗传遍京城,太子遇袭,生死一线,于是当日的朝堂上,太子一党的朝臣们怒不可遏,将二皇子一干人等,骂的是狗血淋头,顺带着还把皇帝也骂了。
储君已立,他又不曾犯错,品性操守都没得挑,皇上就该悉心教导,以助太子早日接替皇位。
可咱们这位皇上,年纪越大,疑心病就越重,无事生非,硬生生要给太子找出罪名来,这让那些三朝老臣如何能忍。
他们直接皇上是受了贵妃挑唆,自古后宫不得干政,贵妃既然耐不住后宫寂寞,那便人关起来,省得祸乱朝纲。
当然,也有死忠派护着皇帝,还有二皇子的亲信,站出来护主辩解。
又没直接证据指出太子是被二皇子的人刺杀,凭什么要将屎盆子扣到他们脑袋上。
站在大殿上的那些人,跟市井泼妇骂街,也没什么两样。
沈清在听到太子府派出来的小太监复述时,笑的直不起腰。
那小太监也十分机灵,好听的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扔。
“姑娘是有大福之相的人,您一来,大公子的病竟然就好了,瞧这气色,跟前几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头几回我来的时候,瞧见大公子病的那样,小的都心疼,还好还好,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太子殿下听说您二位两日之后就要成亲,特意派小的送来贺礼,整整十八箱,也算是替苏家给姑娘下聘,婚事虽办的匆忙,却也不能委屈了姑娘。”
“烦劳公公替我谢过太子殿下,等我病好些了,自当带上妻子,去给太子跟太子妃请安。”苏璟这会已经能坐起来了,而且咳嗽明显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