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前方就出现了骚动。
随着骚动越来越远,三禹铭的心也越爬到了嗓子眼。
十分钟后,三禹敏顺利脱身回来了。
三禹铭看到人安全回来,心里头可算是去掉了一块大石头。
随即,兄妹二人再度往落脚的小院跑去。
第二趟的危险程度不亚于第一趟,但是,兄妹俩还是安全度过了。
慢慢的,第三次,第四次……
还别说,做工蚁搬运的这整个过程还挺刺激的,好几次差点和稽查队的人迎面撞上,和危险擦肩而过。
但好在兄妹两个都有些能耐在身上,都给安全躲过去了。
顺利完成搬运工作的二人最后在清晨那抹灰蒙蒙亮起时,带着一身疲惫,进入了酣甜的梦想。
而在兄妹俩跟周公约会时,被兄妹俩狠狠教训过的几个h~小兵从昏迷中醒来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脑袋昏昏沉沉的几人看到满是雪白的陌生环境和身旁哭哭啼啼的家人时,都觉得挺懵逼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那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瞬间面白如纸,那一双双曾得意猖獗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曾经他们最为不屑的恐惧和怯懦。
因为,他们遭报应了呀!
他们之前怎么粗暴的对待别人,现在,他们就怎么被别人粗暴对待,然后断胳膊断腿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痛苦呻吟。
除此之外,他们不仅要付出昂贵无比的医药费,还要面临着家人唉声叹气和责骂,并勒令退出革命的队伍,回归平凡。
h~小兵们经过这次的打击,也是收了教训,对闹革命这事不由心生胆怯,生了退意。
因此,再也不敢对大出血的家长有什么逆反心理,呐呐的同意了退出革命的勒令。
孙吉和其他h~小兵不同,其他h~小兵有家人看着护着,而他,自始至终都是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因此,他虽然也想要退出,但是,却已经没办法了。
无奈,只能自掏腰包付了药费,打算出院后利用自己这段时间偷偷攒下来的私库再集结一批伙伴轰轰烈烈闹革命。
可是,当他拄着拐杖回到他们原本的基地时,却发现了异样。
结果下地窖一看,才发现,在昏迷加住院治疗期间,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的那些私库,他本想重结革命队伍的基础资金,全都特么的被人给暗戳戳偷走了,毛都没给他留下。
孙吉气得当场发疯,把自己赖以生存的住所给砸了。
本就破烂的基地,也因为他的发疯,变得更加破败不堪。
发过疯后,孙吉也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始盘点这些日子的行动,暗自琢磨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无他作对,还偷了他的私库。
可是,盘算来琢磨去,愣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妄为。
最后,把目标归结于那几个和他一起玩革命的h~小兵身上。
最后,他们几个直接从相亲相爱的革命队友,变成了相互厮杀的仇人。
而他们的厮杀直接影响了宾川县的时局,给宾川县的人们带来了一段安宁时光。
当然,这都是后话。
“姑姑!”
“怎么,才几天不见这么想我,要跟我一起睡?”三梓晴笑眯眯地打趣道。
双胞胎对视了一眼,然后低头沉默不语,一副犯错了的姿态。
原本还有心情开玩笑的三梓晴眉毛狠狠跳动了两下,有了不详的预感,
她脸色一沉,“说吧,你们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三禹敏见姑姑生气了,不由害怕,用手戳了戳三禹铭的腰,示意他顶上。
三禹铭也不想直接对上枪口,毕竟他也怕姑姑的怒火。
而且,这些事虽然他的参与性很高,可最初是三禹敏鼓捣他的,不能他帮了忙,还得他自己来顶最大的锅。
所以,三禹铭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腰上的攻击,同时也很有心机地暴露了三禹敏的小动作。
三禹敏看到姑姑一直盯着自己作乱的手指,很是尴尬地哈哈两声,又低下了头,像个小鹌鹑一样一言不发。
就是,刚才的小动作却也是不敢了。
三梓晴仿佛洞察了一切,冷笑道:“看来,这次闯的祸不小嘛!不准备说说吗?放假这段时间,你们在县里搅弄什么风云了,让我也开开眼界嘛!”
兄妹俩惊慌的对视了一眼,弯着嘴角苦笑。
三禹敏:“我和哥哥在县里把人打了!”
三禹铭:“打骨折!”
“原因!”三梓晴声音愈发寒凉。
“其实不怪我们,是他们太坏了!我和哥哥是在做好事!”三禹敏梗着脖子倔强道。
“emmm??”
“好吧!我们就是故意的!那些个红小兵太猖獗,太无法无天了,每天都挂着国家的正义旗帜去迫害老百姓,往他们头顶上戴高帽,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我和哥哥一时没忍住,就给他们套了麻袋,然后送去了医院。”
“这样,他们就消停了!”至少,现在宾川县的风气很好。
“怎么,你很自豪?觉得自己很英雄?”三梓晴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