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津渡进行总结。
林津渡放心,令弟虽然情绪不稳定,但以他目前的状态,还做不到霸王硬上弓的事情。
做不到和做不出,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林津渡等回头我得再想个办法防患于未然。
小说男主也是高危物种,万一哪天又被下药了,冲回来兽性大发怎么办
系统40不错,他们疯狂起来往往健如壮牛,你会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到床上。
“”倒也不必描述得如此声情并茂。
虞讳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一件东西,可以适当暗示他克己复礼。
随后又发来一句助理今天有点事,定金明天会转过去。
聊天结束,林津渡洗完澡准备入眠。
不知过去多久,别墅外响起午夜凶铃。管家下楼开门,来的竟然是虞讳的助理。
助理“你好,老板让我带东西给小虞总。”
没过一会儿,虞熠之从楼上下来,他接过助理手上递过来的东西,目中存有几分疑虑。
这是一个灰白色小飞机形状的闹钟,除了外表可爱点,似乎并无特殊之处。
虞熠之想不通为什么要给自己送闹钟。
送钟,送终
莫非是暗示时间不够,提醒他以后要给父母养老送终吗
“哥”
本来要出门看看什么情况,声音飘过来,林津渡差点被这一嗓子给吓死。
尼玛大晚上喊魂呢吗
楼下。
虞熠之深吸口气“哥,我哥他是不是”
助理“别多想。”
哪怕加钱,他也不想加太久夜班,走得比私人医生挂断电话那天还匆忙。
虞熠之“”
他想要立刻打电话找虞讳确认,但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按照虞讳的作息可能已经睡下,只好作罢。
一波三折,没了助眠的精油香薰蜡烛,虞熠之原以为会彻夜失眠,没想到虽然睡得不踏实,但好歹成功入睡了几小时。
翌日,清晨。
嗡嗡。
嗡嗡。
先后几次,林津渡硬生生被手机的震动吵醒。
一个震动来自短信,一个来自手机银行的a,还有服务号的到账提示。
他反应了几秒,被一串零吵到了眼睛。
五十万的定金到账了。
起床气顷刻间荡然无存,林津渡笑得像花一样“我喜欢这样的晨起叫醒服务。”
隔壁,虞熠之的幻肢正在躁动。
这两年他的欲望要比以前增强,个性也变得急躁了些。虞熠之把这一切归咎于睡眠障碍引发的症状,去做心理咨询时,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半梦半醒间,一道模糊的人影正站在沙滩上,温柔地冲他伸出手。
正是春潮澎湃时,闹铃突兀响了。
毫无感情的播音腔回荡在房中
“猥亵,是指以刺激或满足性欲为目的”
虞熠之从梦中惊坐起身,愣了两秒后,立刻就要黑着脸关掉闹钟。
谁知闹钟上的螺旋桨竟然不是摆设,几乎转出了芜湖的杂音。
下一秒,它原地起飞。
“对他人的身体进行强行搂抱”
虞熠之第一反应是自己还在做梦,安静坐了会儿,确定是现实。
他抹了把脸,拿起手机。
片刻后,电话接通,虞熠之迫不及待问“哥,那个闹钟”
另一边的声音没有因为是大清早而有任何慵懒,维持着一贯的肃冷。
“看你在拍卖会上都不忘学法,我特别叫人定制了这款闹钟。”
“为什么它上来就在播报”虞熠之有些尴尬地开口“播报猥亵罪”
“哦,那天游轮上你不是正好听到这里我就让人从这往后录。”
“”虞熠之无话可说。
“是声控闹钟。”虞讳说“你喊守法,它就会停下。”
通话结束,虞熠之对着天花板喊了声守法,闹钟果然停了下来。
然后他悲哀地发现,因为昨晚那个替身才艺秀,还有今天的叫醒服务。他在短短不到十二个小时内,萎了两次。
被一个闹钟吓得,他忘了询问虞讳身体状况的正事,跑去找罪魁祸首算账。
门没关。
虞熠之一来就听到室内传来听书的声音。
“一般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脚步声让林津渡抬起头,他欢快摇花手“早上好,老伙计。”
比他大两岁的虞熠之脸色阴沉。
不同的叫醒服务,不同的心情。此刻林津渡面对男主的黑脸,也耐心应对。
香薰蜡烛就摆在桌面上,虞熠之发现多了一个缺口。
林津渡有些心虚“昨晚跑得急,不小心摔了一跤,蜡烛也磕到了床脚。”
实际是取样。
虞熠之盯着缺角的蜡烛不说话,神情莫测。
林津渡蹙眉,难不成被他猜到了什么
自己已经尽量把一切动作夸大化,即便如此,虞熠之还是从蛛丝马迹间有了发现。
该说到底不愧是男主吗
一声冷笑让林津渡回过神,抬眼就瞧见虞熠之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
“摔倒了摔哪里了,严不严重”
他一身的怨气好像找到了发泄口。
林津渡沉默了几秒,说“挺严重的。”
“那就好好好休息。”虞熠之冷冷瞥他一眼,拿着蜡烛转身离开。
林津渡目送他的背影,眼皮一跳“有时候我真的想”
挠花他的脸
不,是掀开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寄烛片被发现不好找借口,林津渡今天约了虞讳见面,准备亲手转交。
虞熠之前脚出门,后脚他就换上简单的白t黑裤,临走前看到桌子上有无片框架眼镜,顺手戴上,最后搭配了一双运动鞋,也准备出门。
有了第一次出行,第二次管家也没怎么拦他。
黑色的镜框几乎占据了一半脸,皮肤显得更加雪白。
青春洋溢,乍一都会和男高中生混淆。
人打扮得青春些,心情都跟着变好,林津渡总算一扫而光早上的郁气。
上了出租车,林津渡惊讶地发现和昨天是同一个司机。
司机也认出了他,正色道“我懂,私会,开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