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四肢朝天躺在桌上:“你教他们呗。学不会自然就放弃了。”
“只怕他们陷入魔怔,越学不会越拼命想学成。算了,别没事找事。”水盈心不在焉剥花生。
为何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三兄弟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要不找个借口把人请走?
夜晚。
三兄弟合力追击一只妖物,翻墙跳跃一剑挥出。
那凶猛的老鼠,立时被杀。
骆忆哲上前:“这东西刚修成精怪,为祸一方。除此祸害,百姓方可无忧。”
收了剑,骆一漠不情不愿道:“水盈姑娘为何不教我们术法?内修之法我们已练得炉火纯青,定然学什么术法都很快。偏生水盈姑娘不教,她是不是不打算教啊?”
“她又不是我们的师父,本就没有义务教我们。”骆天凡抽出剑,“少抱怨两句。”
骆一漠心里不痛快:“不教直接告诉我们就好了。拖着算怎么回事。”
一巴掌拍他的头,骆忆哲揉两下:“我们住在玲珑堂,吃喝都是人家的。你哪来那么多话。妖物已除,我们回去吧。缤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些天我们也熟悉了。”
“熟悉什么啊。你俩不是来过缤城吗?”骆一漠不解。
他记得师父说过……
“我们来过缤城?什么时候?”骆天凡和骆忆哲很是惊讶。
他们自己怎么不知道?
骆一漠想想:“大概是我记错了吧。走,回去吧。不知道今晚阿紫做什么宵夜。”
说完,他蹦蹦跳跳离开。
骆天凡和骆忆哲愁眉紧锁,他们来过缤城?
玲珑堂。
水盈剥开一个橘子,发现是烂的。
蓝笛重新选一个放到她手心:“吃好的。”
“不吉利。”水盈拧眉凝视烂橘子,“相当不吉利。多事之秋,恐怕……”
“轰隆隆”外面响起雷声。
阿蝠放下绣绷走到檐下:“好像没有下雨的迹象,干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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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蝠放下绣绷走到檐下:“好像没有下雨的迹象,干打雷。”
端来宵夜的阿紫猛然转头看仓库方向,气势好像更重了。
水盈捏住烂橘子,忽地站起冲往池塘。站在对岸,她扔烂橘子砸中兽环:“叫什么叫,吵死了。老实点。”
强大的气势暴涨,可见此举令兽环怒不可遏。追来看情况的大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就水盈敢这样。
玲珑堂外。
三兄弟察觉到气势的压迫心中一惊,出事了!他们立马进去。
池塘边的仓库。
气势暴涨到一个临界点,突然消退。阿紫和阿蝠松一口气。
阿碧眼眸鄙夷,胆小鬼,有本事和小盈正面刚啊。
别怂啊。
它撇嘴,也不过如此。
蓝笛抱着阿碧呼噜呼噜下巴:“盈儿,宵夜要凉了。回锅再热不好吃的。”
“对对对。”阿紫忙附和,“小盈,我们快去吃宵夜。放久不好吃了。”
水盈转身,真是越发不安分。
以为吼两嗓子她会怕?开玩笑,天塌下来也不怕。
他们回到正厅,三兄弟赶巧回来。
阿紫忙招呼:“快来吃宵夜。”
那迫人的气势骤然消失,想必事情已经解决。三兄弟落座,有事吃完宵夜再说。
池塘。
锦鲤冒出一个头瞅仓库,两个兽环的眼睛乍然一亮。她忙甩动尾巴躲到水底,那是个什么东西,好怕怕。
能不能换个地方住?和那样的怪物当邻居早晚要吓死。
锦鲤欲哭无泪。
王八在边上气定神闲游来游去,有什么好担心的。又翻不了天。
翌日。
水盈伸着懒腰走出房间,瞧见仓库就头疼。许诣的提议让他俩没法再安分下去,最近尤为闹腾厉害。
一旦放出来,估计很难再回去。那仓库里的金银珠宝谁来守?
蓝笛打开房门,见到水盈一笑:“盈儿,忘了跟你说。风公子有意近日拜访。”
“他成亲了。你隔三差五为其父母看诊,来拜访什么?不会起了什么不该的心思吧?”有那样的父母,水盈真怕风北江一步走错。
走错了,可能没有机会重来。
原本便被牵连。
摇摇头,蓝笛上前:“不是。他们夫妻想来道谢,顺便算算何时有喜。”
水盈讶异:“这才成亲多久,就想有喜。至于那般着急?这主意像是万家千金出的,我们又能大赚一比。你给风老爷看诊,他的状况怎么样?伺候他的丫鬟不好受吧?”
“身体毫无起色,脾气越来越差。脸色亦不是很好。风公子知道他难伺候,丫鬟轮流照顾。不过躺久了,身上不大干净。就算不说,那些丫鬟也是嫌弃的。”蓝笛一声叹息。
水盈活动胳膊去正厅:“他还有几年呢。慢慢熬吧。风北江母亲的情况呢?”
蓝笛与她同行:“病症引发咳疾。眼看快入冬,估计不好受。整日躲在屋里见不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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