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做了别的,我们去看看。”阿蝠同水盈一起出去。
别说,真有点饿了。
医馆。
秋文柏一脸笑凑过去:“午饭在哪吃?你天天回家,也陪我一次吧。”
蓝笛含笑:“家中有人备饭,不吃浪费了。算我欠你一顿,得空请你。”
“行吧。我送你。”秋文柏起身,送蓝笛和林朗到门口。
蓝笛颔首,就此离开医馆。
街上。
贺义阳和一群兄弟迎面又瞧见秋凝,真是冤家路窄。
一个人到他耳边出主意。
想了想,贺义阳点头。
那人带上几个兄弟过去拦路,而贺义阳和其他人先走。
“贺义阳,贺义阳……做什么挡路?”秋凝皱眉不悦。
几个人围住她。
“做什么?男人对女人能做什么?哥几个,把她带走。”
他们上手拉扯。秋凝挣扎不开,下一刻被捂住嘴拖入小巷子。
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的蓝笛与林朗看见,连忙跟上去。
巷子里。
对方手一松,秋凝忙推开人躲出老远:“你们别乱来啊。”
“你不是很缺男人吗?我们几个都是真男人。今儿便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走开!贺义阳呢?这件事被他知道,你们别想好过。”秋凝退无可退,背抵住墙壁。
“还找贺哥呢?你想想这件事没贺哥允许,我们敢乱来吗?他把你送给我们了。”
“什么?”秋凝愣住。
她摇头眼眶泛红,不敢相信。几个男人猥琐凑近,秋凝崩溃大喊。
眼泪夺眶而出,她双手乱打乱挥。男人们合围,分别制住秋凝的手。
“叫吧,哭吧。你越叫我们越兴奋,哈哈哈哈。贺哥瞧不上你,我们可惦记了。”
秋凝愤恨,张嘴咬上伸过来的手。
男人吃痛,给她一巴掌:“臭婆娘,敢咬我!”
“你们在做什么?”蓝笛走进巷子,“光天化日欺负良家妇女,看来想吃牢饭了。”
一个男人眼睛一转,笑呵呵道:“公子误会了。我们是朋友,闹着玩的。”
“不管是不是朋友,都不该与女子这般。我已命人去叫捕快,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去衙门说吧。”蓝笛气质虽温和,却坚定果敢。
男人们不想事情闹大,灰溜溜走了。
终于得救。秋凝滑落蹲下痛哭。
蓝笛上前安慰:“秋姑娘,我送你回医馆吧。”
除了被欺负的伤心和害怕,还有贺义阳的态度。
秋凝哭的不能自已,为什么?
即使不喜欢她,两家自小交好。念在多年情分,也不该如此对她。
究竟为什么?
蓝笛叹口气,从袖里掏出手帕递过去:“秋姑娘,哭完你该想接下来怎么做。”
怎么做?
秋凝抬头,泪顺着脸颊滚落。
把帕子塞到她手里,蓝笛颔首:“我没骗他们,进巷子前确实让人去寻捕快。你想追究他们的责任,还是按住不提?毕竟事关你的名声。”
秋凝攥紧手帕,抹掉脸上的泪:“追究到底。不管是他们,还是背后指使的人。”
“我作为人证,会说出实情的。起来吧。”蓝笛伸手扶起她。
站稳后,秋凝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的帕子。我洗好后还给你。”
蓝笛颔首。
不一会儿,巷外传来声响。
果然林朗带着巡逻的捕快赶来,一行人进来问情况。
一个受害人,一个人证。
他们去衙门配合调查,画师画出几个犯人的画像。
等两人出来,午饭时间已经过了。
秋凝一笑:“抱歉,害你没吃饭。我请你吧。”
“不用了,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何况你是秋兄的妹妹,于情于理我得相帮。”蓝笛告辞。
林朗已先行离开,用过午饭回医馆。这件事他一个字也没说,通不通知当事人说了算。
秋凝凝望蓝笛的背影,拿出那方绣着翠竹的手帕。以往只觉得男人温柔过于窝囊,不如习武之人洒落勇武。
原来人品从来跟会不会武无关,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也会勇于救人。
而贺义阳,是她以前瞎了眼。
什么少年意气,什么满腔抱负,原来竟是无耻小人。
秋凝转身回家。贺义阳做的事,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她不会原谅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