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剑脸色开始退变喃喃自语道:“怎……怎么可能”
她们难道是鬼不成怎么会突然之间消失了就算是面对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他也能周旋下去这两个女人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顾流曦狐疑的看着像疯子一样乱劈的黑衣人小声的对旁边的溪说:“你说他是怎么了”她们明明就站在原地都沒有动过好吗
他怎么老是对着空气说话这个人是傻子吗
溪面无表情道:“谁知道呢”
其实是她动的手脚这人碰上她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了因为她向來不喜欢别人对她出暗招敢伤害她的人她要用千万倍的恐惧來还给他的
而现在她不过是动了一点点的手脚而已
“啊……”
黑衣人神经开始错乱到处劈砍着
溪将顾流曦拉离远了一点以防被这个疯子的剑风给伤及
听到声响之后将军府的守卫都赶了过來其中走在最前的是顾寒熙他來到便看到一黑衣人像发了疯一样到处乱砍着直接一掌劈晕了他让人将他带到了天牢去
“你们沒事吧”
“沒事”溪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有事小溪受伤了”顾流曦口快的把溪手受伤的事情说了出來
顾寒熙微微蹙眉看向面无表情的溪问道:“哪里受伤了”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大少爷不好意小溪她向來是这个性子”顾流曦歉意的朝顾寒熙点了点头便追着溪的背影离去了
顾寒熙却因为顾流曦这陌生的称呼而愣住了
大少爷
这个称呼不是家里的丫鬟下人喊的吗顾流曦她什么时候将自己当成是下人了
顾寒熙不知道此顾流曦已经非彼顾流曦
溪回到将军府给她备用的客房里打开顾流曦包扎起來的伤口那被暗镖伤到的地方还是不停的流着血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她的血并不是鲜红色的而是黑色的
她身体流的是黑色的血那是已经死亡了很久才会变成黑色的血
伤口在不断的提醒着她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指尖深深地陷进了掌心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笃笃……”
外面这个时候却响起了烦心的敲门声溪的眉头瞬间皱起眼底闪过一道冷冽的寒光
“小溪你睡着了吗我是流曦我给你拿药來了”
顾流曦拿着各种膏药在门外站着
溪看了一眼还血流不止的手背冷声道:“不用了伤口已经好了”
站着外面的顾流曦怔了一下这伤口怎么可能说好就好还流了这么多血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我把这药放在门口了你想要的时候就拿吧”顾流曦将药全部放在了门口看了几眼便离开了离开的过程中回头看了几眼却不见溪出來
溪等到顾流曦走了之后才打开门
打开门之后一堆药放在门口处
她蹲下身看了一眼直接拿起一瓶金疮药全部倒在了受伤的地方去
顾流曦和溪昨晚遇袭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就传到了蓝山语茶口中去下了早朝之后他第一时间赶到了将军府來询问起了原委却被告知抓住的那个刺客已经疯掉了
“受伤的地方还疼不疼要不要紧要不要回宫里找太医看看”
蓝山语茶完全已经把溪当成了一个重病的患者了
“已经不疼了不碍事擦了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你都擦的是什么药朕带了上好的药过來來给你换上”
蓝山语茶想要动溪手上的丝巾却被溪给躲开了
“不用了皇上我已经自己处理好了这些药先放着吧我会用的”
溪的冷漠让蓝山语茶不是滋味可当看到她绑在手上的那条丝巾之后又释怀了
原來那条丝巾一直被顾流曦带在身边绣着一个蓝字的丝巾昨天晚上情急之下被顾流曦当成绷带给了溪包扎伤口
蓝山语茶却误认为那是溪对他的感情
错将溪当成了当初的顾流曦却并不知此溪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顾流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