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酒店客房,梁冬已经提前预付了房钱。
连哄带骗终于把他老妈送了出去。
钱华脸黑黑的,上楼前顿了顿,故作不经意道:“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个鬼啊!你想多了,都说了是朋友!朋友!”
梁冬无奈地送走老妈,打道回府,一路上都红着脸。
……
雷贸大厦地下车库负二层。
铁男趴在地上像只软脚虾。
嘴里嘟哝着,流淌着血腥味。
“彪哥……我错了,看在这几年跟在你后面……呕。”铁男死死盯着前面身影,身子虚弱颤抖。
凌大彪不忍直视,咽了口唾沫,视线转向一个男人,“陈总,他是我手下,这次事情我也有错,还请宽恕!”
“宽恕?我宽恕他,谁宽恕我?”
陈泽凯一身西装笔挺,拄着拐杖,走到铁男身边,“干我们这行的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
“抓个人,这么小的事情,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把黒帘布交予你,结果呢……”
陈泽凯的拐杖头狠狠敲击地面,“你不但失手丢了黒帘布,还把墨社的人圈也毁了,连宠灵也丢失了!现在墨社满城找我们17组,你让我们怎么活!嗯?!”
凌大彪大气不敢喘一个,听得出来陈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陈泽凯揉了揉太阳穴,自己当初出卖老东家华才,好不容易混到雷贸总经理位置,现在长生术没学会,倒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岂不是功亏一篑?
他不甘心,更不会善罢甘休。
“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叫什么?”
“梁……冬……”
“梁冬……好熟悉的名字。”陈泽凯的眼神阴冷,忽然猛地睁大眼,“竟然是他!”
……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此时刚回家的梁冬,如果不是已经练习过引气术导致五官比常人更通透灵敏,说不定已经成为巫黎的剑下魂了。
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又双叒抵到他脖子。
“我说,能不能不要总这么玩……有话好好说。”梁冬心脏砰砰跳,一脸无奈。
很可惜,巫黎并没有采纳他的建议。
“你是不是欺负我师妹了?”
“我欺负她干嘛,她有吃有喝有穿还有睡,我欺负她什么了?”
从刚才进门巫黎就这么问,现在还这么问,梁冬觉得事情不简单。
“你告诉我,唐诗诗怎么了?这一天她都去了哪儿?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
“她离家出走了。”
“啊?离家出走?”梁冬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
这段时间自己跟唐诗诗的相处融洽,她特别喜欢吃自己做的饭菜,还有好多她没有学习的知识和这个世界的运转规律不清楚,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走呢?
梁冬认真解释,“你跟我相处也一段时间了,你觉得我待你们如何?我人品怎样?”
巫黎紧紧握着剑柄,沉默不语。
“你从什么地方判断她离家出走?”梁冬沉思片刻反问道。
“衣服,她提前收拾好衣物用品。”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