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谨已经在等我了。什么意思,难道欧阳谨又一次不请自来了吗,这次还刚好被他抓住我去买醉差点被人欺负。
“大力,你把我带到前面就放下来好了,我想起来工作上还有点事情没有完。”不管欧阳谨这个时候是出于什么原因什么目的的开找我,我都不能给他见着面,要不然我就死定了。这次幸亏是有这保镖在一边,要不然我不就死定了,但是我想想,即使我现在不死,给欧阳谨看见了也一定活不了了。
“稍后再忙工作吧,老板吩咐一定把你带到。”大力保镖看都不看我一眼,眼睛定直看前方,车子开得飞快,看来我想跳车的话是没有什么希望。
“他怎么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还是工作上有问题了?”
“我不知道,你等会亲自问他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一直惴惴不安的猜测起来。或许欧阳谨只是闲来无事来看我,又或许出差路过。
现实并没有允许我想象太多,很快我便被带到了我住的公寓。我下了车保镖便驾车离开了。那么保镖走了,我就不用再担心欧阳谨会知道我去喝酒差点被强奸吧?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整整衣服便上楼去。开门的时候就在相象进门之后会是什么场景:一:本:读:3,会不会是暴风雨一样的咆哮呢?
其实一切都是我想多了,我进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房间里一切照旧,只有一盏壁灯开着,并没有看见欧阳谨在那里等我。我放下钥匙放下包,也不敢开大灯怕惊动欧阳谨,慢慢的往里面走。
但是房间却一下明亮起来,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尖声惊叫起来。
“怎么了,这么大反应,这么黑也不开灯不怕摔跤啊。”我定下神来就看见欧阳谨坐在餐桌旁边,气定神闲的看着我。他早就料到我会惊叫,他就是故意的。
“你这么吓人我当然要叫了。”我过去狠狠的打他一拳,被他这么一吓,刚才回来路上的担心全都没有了,本来我还很自责很愧疚,现在完全坦荡荡了。
我却发现他脸色不一样,苍白的很。他的面前有一只红酒瓶,一见面空了一大半了,看来他等我的时间不短了。
“你怎么了,脸上怎么这么白啊?”我过去坐在他身边,伸手摸他的脸却被他躲开。
我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突然觉得他很陌生起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变的这么陌生起来,我连摸他的脸都不行?
“没事,”他大概也感觉出来这种气氛了,笑一下解释,“我就是有点不舒服,等你这么就等得都想睡觉了。”
“那你快去睡啊,怎么了啊,不舒服还喝这么多酒。”我扶着他站起来想把他送回房间,但是却丝毫弄不动他。
“不用了,我再坐一下好了,我没事。”他说话的时候额头开始有汗珠沁出然后留下来,看起来他好像在忍受什么巨大痛苦一样。
我觉得奇怪,欧阳谨从来没有这样过。
刚才我扶他的时候听到他很轻声的呻吟声,虽然小但是我听的清楚。
我下一秒便掀开了他的西装外套。
天啊,那是什么样的场景。他的左腹下正在慢慢的渗血,鲜红的血已经染湿了他的白衬衣。
“欧阳谨你怎么了?”我被他那一片红色吓坏了,他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弄的。我着急着找药箱替他包扎,掀开衬衣,下面的伤口已经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了,看样子伤的不轻,鲜血已经渗透纱布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扎了一下,你不用大惊小怪。”欧阳谨的确不当回事,他在说话的时候手还在摸我的裙底。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我把纱布换下来,清理,消毒,上药,然后包扎。只是伤着了皮肉,并没有伤到里面。“你去医院看了吗,有没有检查伤势?”
“你不是正在看吗,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死不了。”欧阳谨究竟是什么人啊,伤的这么厉害还在这坐一晚上等我,而且还喝这么多酒。
“你太胡闹了,留着血还喝这么多酒,伤口感染了怎么办?”我终于把他整理好,然后收了红酒瓶便去帮他找吃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吃东西。
“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你一个人在这里坐这等我还喝那么多酒,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怎么舍得不活,有你在我身边我还想多活两年呢。”欧阳谨的声音就像是呢喃,在我听来既真实幸福又虚幻飘渺。
“你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怎么会伤那么厉害,你碰到哪里了?”我始终觉得不像的不小心扎伤的,哪有人会那么不小心。
“没什么,就是来的时候不下心滑了一跤,刚好旁边有个栅栏就划了一下。我又死不了你担心什么啊。”
我不说话,怎么会有人这么粗心大意。
“看你下次注意不注意。我真没想到看你这样计较讲究的一个人怎么会怎么的不小心,下次真应该狠狠的多摔一下好让你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