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空闲的男队员有现成的,甚至这“现成的”还有仨。
蝶屋对于大部分鬼杀队剑士而言,就是一个养伤救治的地方,会在这里停留的队员本就很少,基本都是在和恶鬼拼杀中受了伤的伤员会在此疗养,像灶门炭治郎他们三个还会回来训练的队士堪称寥寥无几,除了这三只之外可能只剩下一个栗花落香奈乎,但香奈乎本人就是蝶屋主人蝴蝶忍的继子,她在这就是理所应当。
不过恰巧这个时候,栗花落香奈乎偏偏不在,被我妻善逸领着回去见宇髄天元的,赫然是三个让音柱大人看了就只觉得两眼一黑的三个家伙。
“……没有女队员了吗?”
宇髄天元用手遮住脸,略感疲惫开口:
“你、你哥哥就算了,那是灶门吧?他额头上那么大一块疤,另一个甚至还是个野猪头,肌肉又这么壮,小心女装被认出来——而且我记得他们三个都是炼狱的继子,征用他们还要问一下炼狱,也太不华丽了。”
他主要想找的是女队员!女的!原本打算让这小子女装潜入也只是看中了他的听力,不然一个男人去假扮女人也还是很容易被认出来的,结果这小子去找来了三个男的不说,各个都要考验他的化妆技术,甚至其中一个还是这小子的双胞胎哥哥。
每天看见这一个危险的金毛就已经够胃痛了,这下子一次来俩,他怎么才能分得清哪个是他那个容易暴走的继子,哪个又是炼狱的继子,他这头发究竟是包还是不包,涉及到生命安全的大事啊!
“没有了。”
我妻善逸的心眼果断偏去了小姐姐那边,毫不犹豫地说:
“蝶屋只有空闲的男队员,不过其他人都是在养伤的伤患,所以就只有他们三个。”
而且宇髄干嘛还要说那个野猪头女装容易被认出来,那家伙头套下的脸做男人都是浪费,绝对是他们中间最不会被怀疑的家伙了!
我妻善逸心里腹议道。
如果时间再早两天,说不定还有村田先生可以一起叫来,不过村田先生在两天前就被自己的餸鸦叫走去做任务,导致目前能找到的人选只有另一个自己和他两个队友,不然他本意是多多益善——女装这种好事,当然不能他一个人体验,大家全都试一试才好。
“……既然如此,我会让餸鸦给炼狱送信,你们就先跟我走吧。”
宇髄天元显然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虽然对自己要带去吉原的几个家伙都是男的感到有点头痛,不过再怎么样也比让他的老婆去要强一点。
毕竟虽说他的老婆们都是优秀的女忍者,但若是碰到了以人类血肉为食的恶鬼,普通的食人鬼倒还好,一旦遇到“十二鬼月”之流,那将是极其危险的情况。
至于这几个小子……
宇髄天元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随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好歹也是正经杀过鬼的鬼杀队剑士,又被炼狱收作继子,那肯定都是有天赋的家伙,更何况还有这能一人和四个“柱
”打起来的金毛小鬼,说不定比他自己和鬼对上的安全性都更高,就是可能要担心一下路人的生命安全……
正好这小鬼的双胞胎哥哥也在,他哥哥能管住他的话,就干脆把这一对双胞胎给绑定算了。
毫不犹豫就这么拍板定了下来,宇髄天元领着几人去了距离吉原最近的一家紫藤花纹之家,在一托盘胭脂水粉和一摞女士和服被送来之后,伸出手冲着昏暗的内间一指,兴致昂扬起来:
“一人拿一套衣服,都跟我过来——让你们见识一下我华丽的化妆技术!”
——
化妆,就是利用胭脂水粉,遮盖住脸上不够完美的瑕疵,让肤色更加白皙,并且修饰五官,以达到增加颜值的效果。
作为有姐姐的我妻善逸,他对化妆也还算有一些了解,不过毕竟我妻由乃实在是太天生丽质,大部分化妆品在她脸上就是填色游戏,所以他本身对于这种事情的了解也只浮于皮毛,换成后世的说法,大概就是分不清口红色号的外行人。
不过需要跟踪尾随的某些情况也需要些许变装,所以他倒也不能说是一窍不通,至少在发现宇髄天元给第一个灶门炭治郎化完妆之后,他就觉得大事不妙了。
“……化妆是这么化的吗?!”
亲眼看见灶门炭治郎从宇髄天元翻飞的手下转过头,露出一张白到像墙面粉刷的脸,两颊两块好像糊了一层漆的腮红,那蚕蛹一样粗壮的炭黑毛毛虫眉毛,以及宛如刚刚吃了十个小孩的血盆大口——
这是在化妆,还是在画鬼啊?
两个善逸当场石化在原地,下一个嘴平伊之助则被招呼过去,抱着自己的头套把自己那张上帝垂怜的脸蛋送到了华丽音柱的手下,全然不知自己之后会变成什么模样,而顶着一张鬼脸的灶门炭治郎则转过脸来,冲着两个我妻善逸露出了本该温和亲近,此时却怎么看怎么惊悚吓人的可怖笑容,略带好奇地问道:
“善逸,我妻先生,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会被发现是男性吗?”
“……炭治郎,我觉得不会。”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目光呆滞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