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柔有些按捺不住了,她进入太子宫都这么久了,竟然一直被太子拒于门外,传出去都丢人。等到再过些时日,到时候这个夫人,那个良娣,更加难以掌握太子心意。
“太子,这医家分明是诓太子子呢。太子竟然就此放过他。太子就应该狠狠地抽他的嘴,让他老实点。”
“该老实点的另有其人。”若不是看你是個女人,我早抽你嘴了。
“太子难道是说我不够乖巧吗?”熊柔眼泪花花地绞着手中绿色巾帕。
扶苏只想静静躺着,在成亲出征前尽量能低调就低调,以防事情有变。
身为太子,他本来就应该少去宴会上,免得有人突然哪天就向嬴政进谗言,说自己某处不恭敬。保持良好关系,距离很重要。
熊柔哭了一小会,像是春天降临时提前下的一小场甘霖。在旁边干坐了一会儿,眼瞧着周边的侍女都在看她的笑话。她又看扶苏并不像是久病未愈,这才想起方才那医家像是提前筹谋好的话,合着太子和太子宫里的人联手骗宫外的人。
“也不知道这宴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子竟然去一回就病了。”熊柔故意说着。她意识到自己今天抓到了绝佳机会,她摆手,“你们都下去吧,今日我一人为太子侍疾即可。”
扶苏一脸惊愕。
只见众侍女一个挨着一个缓步慢慢走了出去,而熊柔则在她们走后,将殿门反插。
扶苏躺在塌上,他没想到熊柔居然连生病的他都不愿意放过。
“阿柔,我尚且还在病中,需要静养。”
“太子想什么呢,妾说了侍疾就是侍疾。哪会在太子生病时动什么歪心思?”
扶苏直直地望着熊柔,这个女人非常美丽,而且灵动狡猾,很容易激发男子的征服欲望。
她的唇瓣是粉色的,像是粉色的花瓣一样,不禁让人遐想。
可是她又素来喜欢说狠话,就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总是要在枝干茎叶上配点生刺,这样才显得刺激。
熊柔站在扶苏身边,这回到她居高临下看着扶苏了,就像狼看着即将到嘴的羊肉一样。
这个衣冠楚楚,尊贵不凡的男人,在深入的接触之后,两人之间的神秘感渐渐消弭,如今吸引熊柔的是扶苏心中的想法。
他的心像是一座深渊,让她感到非常好奇。
大王是那么非凡的一个男人,而太子又是从小就成为秦国国中传说一样的人物。
这个年纪轻轻,比自己不过稍大一岁的伦理上的侄子,他如此卓越不凡,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为了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成为扶苏的心腹,做个像华阳太后那样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女人,只有让未来的君王成为自己裙下之臣,熊柔在小案牍上学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扶苏躺在塌上,只见熊柔脱了外衫,只穿着中衣,赤着一双光洁嫩白的小脚走了过来。她径直单手托腮躺在自己边上,展露风景。
“我信什么都不能相信你这张嘴。若是这病好得慢些,我可就不能外出戍边了。”扶苏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这和戍边有什么关系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对太子来说掌握兵权的绝佳机会,也是整个楚国贵族高官势力集团都在期待的。
“太子——这回可既没有人打扰我们,也没有事情阻碍我们了。”
熊柔眨着那双含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