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宴一进来就嚷嚷:“它娘的,还让我磕头,磕尼玛头。”
“为何?”承宴不死心地问。
他记得母亲说过一个女人和男人说你是好人,基本是没希望了。
春花暖了一壶酒上来,是桃花酿,还有下酒的菜一碟毛豆,一碟柠檬无骨鸡爪。
“你眼睛模糊了?还是那个样,哪里变了?”
“你滚!”
云汐点了点头,没回答。
可,拿回来总归是好的,她不会让母亲嫁妆流落在外。
沈京东无奈地扯了他一下:“失礼了,这样看着人家姑娘。”
沈京东赶紧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做了一次补充,重点说那些铺面赔偿的事,然后笑道:“东家这次赚得不少。”
三人坐下来,一时间谁都没说话,还是沈京东打破僵局:“东家,你这次出事,承宴在千泷江边找了你好几天,他还下水找,回来感冒了一周。”
“我心里也有你:”承宴看着云汐,激动一拍桌子,然后些失魂落魄,母亲还说过,女人心里一旦住了一个男人,便是你在她面前把心挖出来,她也看不到了。
这个倒是云汐没想到的,看着承宴眼底的炙热,她不太自在说道:“我以为你会放鞭炮,庆祝我死了。”
“你很在意么?”这话承宴不想问,又不得不问。
“翁主怎起得这么早?”比她起来更早的是青阳姑姑,她习惯早起后来看看云汐。
“我去一趟南府,找师父。”
“那也吃些早点再去,昨晚翁主喝醉了,菜也没吃两口,这样空着肚子,可伤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