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点头,“奶奶经常放,我们就录下来了。好听——”
程澜笑,确实好听!她其实也喜欢。
但两个小娃儿唱就有点深沉了。
方真也道:“这歌确实还蛮好听的,也好记。”
舒敏讪讪一笑,“他们就是听个调调,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对了,澜澜,4月18号‘减灾扶贫创明天’大型义演要在人民大会堂上演。香港和内线一线级别的艺人第一次同台献艺。到时候听说叶倩文就要唱这首歌。嗯,cctv给你发了邀请函。”
程澜道:“哦,我知道了。这次是为谁捐款?”
上次风头出太大了,所以这种事以后估计都能收到请帖。而且,这很上档次啊!
在人民大会堂举办,而且是香港和内地同台献艺。
不过,最近没什么灾情吧?
舒敏看了邀请函的,“为西部贫困地区同胞。”
程澜挑眉,“不是说救急不救穷么?”
华东灾区水灾,200万人流离失所,那确实是情况紧急。
而且当时国库空虚,都不得不向国际红十字会求助了。
但为贫困地区捐款,不是和‘救急不救穷’这个宗旨违背了么?
方真道:“西部地区的老百姓贫困是受限于地利环境,不是自己不勤劳导致的。那些钱如果捐去做基建挺好的。”
程澜点头,“我那天可能已经回漂亮国了。如果是这样,捐款我到时候让财务汇到主办方提供的账户。”
现在不都可以到东部沿海打工了么,她其实还是倾向于救急不救穷。
救穷,也觉得想对王副县长所在的贫困县‘授之于鱼不如授之于渔’比较好。
先富带动后富,这样带动比较好。这样彼此都有好处。
不过这台晚会政治意义很重大,肯定要给点面子的。
具体捐多少,到时候看情况吧。
悦悦道:“可以去现场听叶倩文还有四大天王唱歌么?”
程澜摸摸她的头,“你还知道四大天王啊?”
悦悦猛点头,扳着手指头道:“刘德华、张学友、黎明、郭富城。”
程澜心道:其实他们在香港的住处和我们家没隔多远。不过香港那边好像不太追星,明星可以在大街上只有活动的。
程程举手,“我也要去!”
程澜道:“那可是人民大会堂,你半道就闹着要回家了怎么办?”
“不会。”程程道。
舒敏听说程澜去不了,她是很想替她去看现场的。不过不好像孙子、孙女一样讲出来。
而且,一两个小时悦悦可能坐得住,程程真不好说。
到时候自己可能要真对付不了他。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高战清租的院子。
这会儿十点都没没到,客人都还没有来。
悦悦和程程昨天跟着爷爷、奶奶住
的东厢,程澜便让兰草把他们的东西收一收。
这样可以给二房、三房腾两间屋子出来。估计昨晚住得不太宽松。
这个院子比她北京四合院的一个院子大,但肯定没有分成两三个院子住着舒服啊。
而且人多了也容易出现摩擦。
厕所、洗手间这些公用设备不够的。
老爷子就想着儿孙承欢膝下,这些具体问题他很少考虑。
高战清看到兰草给两个小的收拾东西果然问道:“住得好好儿的,干嘛要搬走啊?就这几天都不让他们留下来陪我啊?”
方真磕着瓜子道:“只陪你就好了,我不用曾孙辈陪的?”
高战清立马就闭嘴了,他惹不起方真!
然后他道:“听说你说又要去新加坡了啊?”
方真点头,“是啊,我跟着澜澜去看看花园城市。听说深圳的深蓝大道就比着人家修的,早就说过要去的了”
高战清道:“你身体好,到处走走、看看也挺好的。”
又转头看向程澜,“听说你让那天的炸弹吓着了,不是这么不中用吧?我们那会儿无数次经历枪林弹雨,可没像你这么怂过。”
程澜道:“爷爷,关键你们当年牺牲了是为国为民求解放。那死得其所,值啊!我要是这次被活埋了,那一万个不值!纯是无辜给漂亮国陪葬!要是把我换到五十年前,我也不会怂的。”
高煊道:“大嫂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十几岁就和老大往云南、缅甸边界去抓毒贩子,那会儿一样不怕死啊。可要我因为喝杯咖啡,被倒塌的大楼活埋,我也觉得死得特别不值!其实有时候不是不怕,就是看值不值得。”
他们哥俩小时候跟着特警训练嘛,就跟着人家一起行动。
然后边界上一些类似于赏金猎人的活儿,他们也去接过。完成了任务,分钱!
不过如今他们哥俩都没去那边,倒是林景南直接在云南边界上落户了。
那里不缺立功受赏的机会,但也确实是危险。
程澜道:“虽然这次没有成功,但也证明漂亮国的安保工作不太过关。以后我再不去世贸大厦了!其实漂亮国干的事儿,有时候真挺招人恨的。那种靶子一样的地方,不去了!”
方真道:“对,你读完书就赶紧回来。”
高灵笑着过来和程澜打招呼,带了顾盼一起。
顾盼对长房和二房的人都有些生疏了,就是对他妈也是这两天刚熟悉起来了。
高灵回国,直接去了她爸那里。
“方太奶奶,大舅妈,悦悦姐,程程——”
其它长辈他都已经打过招呼了。
程澜打开背包,“这是巧克力,你们三个拿去分着吃。嗯,饭后吃吧,不然败胃口。”
悦悦道:“先分后吃,各人吃各人的。我是姐姐我来分。我一个,盼盼一个,程程一个......”
众人看他们仨跟分赃似的坐在树桩上分了起来,都不由
好笑。
高煊挠挠头道:“我家高鸣明年这会儿都还轮不上吃零食呢。”
马理惠道:“早晚的事儿。到时候喝奶把你一个月的工资都要吃光。反正添了一张嘴,你就知道好歹了。”
高灵道:“这个巧克力好像要一千多一盒啊。”
高灿看过去,“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