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煜笑着给他们做了个再见的动作,过去旁边车子坐上驾驶座。
他笑道“奶奶,我看爷爷多半会回去查军区的公款吃喝问题。”
其实今天没看到有军区的人来。
一来秦瑞肯定会提醒;二来临时打主意来的,在停车场看到老爷子的车牌肯定多半就换地方了。
方真道“公款吃喝的风气是得刹一刹才行。”
“我爸妈他们就直接跟老爷子的车回军区去住了。省得还要绕来绕去的。”
“嗯。”
高煜又问程杳,“杳杳,好吃么”
“好吃,高叔叔。我喜欢吃砂锅粥。”
方真点头道“嗯,那砂锅粥还真熬得挺好的,就肯定很贵”
软软糯糯的又入味,很适合她的牙口。
“嗯,那可以单点一锅砂锅粥的。您和石阿姨可以时不时就去点一个小锅的,也就十来块。”
方真露出笑意,“那还行。”十块钱的馆子还是下得起的。
其实是有人均最低消费限额的,但是和秦瑞打个招呼就是了。
其实不打招呼也行,他肯定不会让老太太知道的。
回到家里,先让杳杳公共洗漱间洗澡。
林琅跟着程澜进了屋,“我之前还挺看好徐懋宁的。如今我觉得他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他能让徐家人倾巢而出对程澜表示喜欢和接纳么
他估计连他妈妈都搞不定。
高家低头娶媳妇的诚意表现得够够的了。
而且话都没有挑明,态度比较收敛,没有刻意制造压力。
好像真的只是她们赶上了一场家庭聚餐似的。
那谁还能不乐意
自己受重视、被男方家的所有长辈们喜欢啊
她看程澜也不是一点触动也没有。
啧,说他一句徐懋宁升级版,就来了一场举家出动。
简单、粗暴,当兵的可真直接。但是有效啊
估计澜澜去年被大院那些阿姨们伤到的心也是被抚慰了。
高家的态度感觉就像她是下嫁一般。
高煜哥怕是下了不少功夫,去年那件事可能也被拿出来说了。
自己爷爷听到程澜被看轻家世很气愤。
他们二位和程爷爷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肯定同样的气愤。
还有高大伯,除了为了儿子,明显也是很喜欢澜澜啊。
不然他干嘛那么高兴的样子
至于舒阿姨,原本她可能是个问题,但如今她已经完全听儿子的了。
这么一想,澜澜嫁进高家其实真还蛮好的。
程澜道“还早呢,现在不说那些。”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过几年就可以了是吧”这明显软化了啊,还有一点动心。
不奇怪,高煜哥本来就非常的出色。而且他的家庭还没有澜澜一直以来担心的麻烦。
两人正说着,石阿姨在楼下喊道“澜澜,电话”
程澜挑眉,谁的电话都打到这儿来了
她下楼去书房拿起话筒喂了一声,那边支书的声音响起,“澜澜,是我啊。我打到林家,那位林首长很客气的跟我讲你有事去北京了。又给了我这个号码,让我打过来。”
支书一直以来对待林景南都相当不错。他回家自然是说了的。
所以林师长听他自报家门是程家村的支书自然是很客气的。
“嗯,是的。我陪林琅到北京考试了,如今是借住在我们爷爷的老战友方奶奶家。嗯,就是高同志的奶奶家。”
如今她已经不是非得钉守在成都,便没有离开就向楚锦程这个合作伙伴报备。
当时他不在成都,也不在村里。打电话也找不到他啊。
不过这也说明,他和昕姐最近没怎么交流。
高煜从外头经过,听到高同志三个字下意识就想起了吴老师。
电话打这儿来了
他在外头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了张报纸翻看。
“哦,哦,反正都是老革命。对了,我打过来是要告诉你,村里准备秋收农忙后修路了。先铺一条碎石路方便出入。省得一下雨就没了办法。”
程澜道“用炸药炸山取山石么”
“是啊,河里的石头一是不够,二是得保河坎,镇上不让我们动。不过炸山碎石就要提高成本了。尤其炸山有很大技术含量,要请技术员。另外万一碎石把哪家的牲畜砸死了,把哪家的房顶砸穿了这村上得赔啊。家家户户一人出三天义工,要一个人全出完也行,要雇别人代为出工也可以以户籍为准。再把碎石砸碎成13厘米的小石块铺到泥地里压平了、压实了,至少雨天就好过多了。水泥路暂时还不敢想,咱一步一步的来吧。以后有钱了再铺水泥,直接铺在上头,那就更实在了。”
到时候人肯定是都要躲到一定范围以外的。但牲畜在棚里管不了那么多。
旁边楚锦程道“支书想把账上属于村支部的钱取一半出来。现在现金一共是有三万,村支部取三千。总要留上进货和防备风险的钱。你我能各取六千,我拿一千出来赞助修路。到时候就从小卖部也就是我家开始修。”
程澜道“那我也出一千。剩下的让出纳把汇款单直接帮我汇到北京公安大院。”
省得成都军区的人知道她有这么一大笔收入。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