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澜笑,“还好啦。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这还不算最麻烦的。”
肖晚道:“那最麻烦的是什么?”
“华人要面临的最大麻烦就是刚挣了点钱还没焐热,就被迫交了保护费。当时,我就在当地认识的一个华人大叔,还有赵柯两个人手。我不想把收入的一半都交保护费,那就只能打啊。打到人家知道我不好惹,是个人物。当时我事前去找了华商领袖,他也是要我展现价值。”
林爷爷感兴趣地道:“这种情况你是怎么翻盘的呢?”
程澜道:“我掏了一万刀拉了四十多个人跟我去打群架。那就是乌合之众指望不了的,所以我只能身先士卒。打第一架,没败。我就说教他们华国功夫。这时候他们已经比较信服我了。这一帮人后来留下了三十六个。先是给我当司机兼保镖,如今基本都是安保公司当骨干了。我一个月也给他们开1000刀底薪。退伍兵过去开1500刀。但去年除夕夜也有十四个是在医院守的岁,伤势比较重。”
肖晚由衷地道:“程澜姐,你这些经历写下来一定会很传奇。”
程澜摆手,“别活成传奇,还是像你这样最好。林琅都太辛苦了,而且远离家人。”
林琅儿子半岁就送了回来,现在两岁四个月了就只偶尔讲个电话。
妈妈对康庄来说是很陌生的。
所以他现在老羡慕悦悦了,有爸爸、妈妈陪着。喊‘干爹、干妈’的时候声音脆生生的。
肖晚道:“你们都是有大志向的人。你和表姐还有丹阳姐。嗯,娜娜姐也很勇敢。你们都敢打敢拼!”
“嗯,你以后也有机会的。”
林爷爷拍了一下外孙的肩膀,“跟我过去。”
肖晚向程澜点点头也跟过去了。
高煜这才慢慢走过来,在程澜旁边坐下。
“你要是早和我说这些,我上次去肯定不能那么轻易放过吴硕。”
程澜道:“他都被你吓得快神经衰弱了吧。他没什么好表现足以减刑,还有17年的牢要坐。你还说等他快出来了会再去看他。他怕是都要绝望了。到时候,当初替他求情的那拨人应该也都不在了。那些人的后代估计不会管他,还有谁会去替他运作出狱的事呢?还有个20年刑期将满就会被你害得加刑的恐惧在。他的日子好过才怪了。”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程澜道:“你找我做什么?”
高煜摇摇头。
原本是韩江波看到那卡拉OK厅的音响特别好,让他来喊程澜一起去唱歌。
这会儿他哪还有唱歌的心思啊?
程澜笑笑,“真的还好,比你满目皆敌已经好多了。当时大叔其实暗地里挺照顾我的。”
高煜道:“估计啊,他们一开始是想把你发展成自己的成员。你根正苗红,能力出众。正是他们最喜欢的类型。结果发现你是个商业奇才,能为国家弄回急需的外汇。于是便打消了那个念头,让你在更能发挥作用的经济领域发展了。”
程澜想了想,“嗯,有这个可能。不然大叔不会第一时间到亚特兰大机场接我。估计是安雅和组织上说了我在缅甸的事迹。”
高煜道:“这件事还真得多谢安雅和萧清远。但是我们也不方便照应安雅的家人,她现在还在狼窝里呢。我们做些什么,很可能给人家带来危险。”
到了下午六点,太阳终于下山了。
七个小朋友都还惦记着划船的事。于是一个个被套上亮黄色的儿童救生衣上了船。
高煜他们几个是被抓壮丁的救生员,只要划了另一艘小船跟着。
肖晨被林爷爷叫到房间去了,就还是肖晚去的。
他们也都穿着亮黄色的救生衣,得给孩子们做榜样嘛。
程杳看着兴奋不已的七个孩子,不解地道:“一个个都是糖水里泡大的啊,怎么这么稀罕坐船呢?”
“现在都没什么机会坐船啊。你当在我们村里啊,自己随便弄个木盆、竹竿就去河里划船了。就悦悦,我给她讲司马光砸缸,她已经理解不了缸了。我只能带她去看大鱼缸。还是后来回了华国,她在四合院看到了蓄水、里头有碗莲的水缸才懂了。她闹着让爷爷重新讲了一遍故事。然后直接把缸给我砸了。只不过力气小捡的石头也小,没砸破、也没砸裂而已。我怀疑漂亮国家里的鱼缸都被她悄咪咪的砸过。”
当时她公爹打电话过来,“这幸亏是在自家的缸上试试。她要是去故宫照着这么来一下,破了的话咱们真赔不起。”
说话间两位老师出来了。他们的头发微湿,衣服换过了。
估着是刚洗了澡。
程澜问过服务员,他们二位下午打了一场室内网球。
陆老师道:“程澜,你这儿真的可以发展成一个销金窟啊。我和老钟之前去香港、去漂亮国见识过,正规的玩法也就这些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