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煜被看得没办法,只好抱着女儿在沙发上坐下,“妈妈不在这里,咱们给妈妈打电话好吧?”
悦悦显然很失望,坐在爸爸的腿上头都耷拉下来了。
高煜看这会儿华国时间十点多。程澜那边晚上十点多,应该还没有睡。
不过今天漂亮国还是周五,说不好会不会跑出去玩了。
高煜开车带着悦悦去军营外拨国际长途。
军营是屏蔽国际长途的,不管是打还是接都是不可以的。不过有车就还好,一脚油门的事。程澜和高煜是约定了固定通话时间的。
悦悦虽然失望,但能和妈妈讲电话也是好的。
她凑过来,听到话筒里传来‘嘟——’的声音,一声接一声。
这是没人接的意思,她懂。
“妈妈呢?”
高煜道:“可能上洗手间了。等一会儿她会打过来的。”
替老板拿着包的艾米丽刚腾出手把手机从老板的挎包里拿出来,那边挂断了。
看这个号码,好像是老板的爱人打的。
老板的爱人从越国回来了,如今在华国的军衔相当于是漂亮国的上校。
这么年轻就当上上校了,可真厉害啊!
不过,老板周末出来带着人在跟□□打架。
大家说好了,都不动枪。也不准报警!
不过,彼此其实都瞄准着对方的人。这边赵柯就带着人拿枪瞄准着。
他们开安保公司嘛,这直接动了收保护费的□□的蛋糕。
现在就是在火拼。
一身运动服、头发绑牢的老板抡着一根棒球棍,打得好凶哪!
其实现在艾米丽手中的权力挺大了。
但程澜依然带她出来,让她拎包。顺便看看这种场面。
这是一种震慑。
她真的不敢贪污老板的钱,怕被打得半身不遂。
天上下着大雨,地上流淌的除了雨水、还有不知道从谁身上流出来的血水。
程澜拿着棒球棍,脸上带着口罩和棒球帽。
她可是优等生,不想被人偷拍下来,回头影响了学业。
本来今晚是大叔来的,但他临时有事。
他的事程澜肯定不敢耽搁。正好是周五,便没有改期,自己来了。
她看着对方道:“好,我退一步。我可以只做华人、华裔的生意。”
对方盯着她,“成交!”
程澜淋着雨走回来。打了两个月,手下起码四五十号人进过华人医生的社区医院。
还有亨弗莱太太和萧清远、马博远一再帮她说合。
最后只争取到这个局面。
她走过来,艾米丽赶紧举着雨伞迎上去遮她头顶道:“老板,您先生刚打电话找你。”
程澜一愣,“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正要接起来,那边就挂断了。先上车吧——”
程澜上车,艾米丽递上干毛巾给她擦头、手、脸。
等擦到不滴水了,她接过手机拨回去,“你找我什么事啊?”
高煜道:“悦悦来看我,要跟你说话。这会儿方便么?”
悦悦已经小身子前倾,凑过来了,“妈妈——”
程澜一愣,一时有点转变不过来角色。
她这副形象和高煜打电话OK,他一直就叫她‘小土匪’。
但是和悦悦这么讲话,一下子就卡壳了。
悦悦在那边又喊道:“妈妈?”
“嗯,宝贝,妈妈在、妈妈在啊。”
“妈妈,呜呜——”听到了回应,两个多月没见到妈妈委屈全涌了上来。
程澜这下立即毫无阻碍的进入了慈母角色。
“宝贝不哭,妈妈爱你。妈妈再有两个月就能回去看你了。然后咱们再也不要分开这么久了好么?”
“好!”悦悦抽抽搭搭的道。
程澜哄了好半天,终于把悦悦哄得不哭了。
然后乖乖坐在爸爸腿上听他和妈妈讲电话。
高煜道:“放心,妈和晓华她们肯定会带好悦悦的。我这儿也一切都好,已经顺利融入了集体。”
程澜道:“那你是不是变糙了?”
“是啊。悦悦拿着之前的照片对照,第一时间都没认出我来。”
程澜笑,“糙一点好。上次刚回来的时候皮肤那么光滑,我真有点不习惯。连身上的伤疤都不见了。”
高煜身上的伤疤自然是被医生植皮了,不然也太明显。
“那就好,我也是真的不想再往脸上擦什么了。那你一切都顺利吧?”
程澜道:“差强人意。我现在也做不到碾压人家。”
最近在学校,那三个室友又在老调重弹‘华国崩溃论’,而且自以为有了充足的论据支撑。
程澜这回没和他们争执。
因为她争不赢!前几天东欧发生的剧变让她只用说的是说服不了人的。
1989年3月9日,这绝对是会载入国际共运历史的日子。
社会主义国家从这一天开始减少。
但程澜坚信,华国绝对不会崩溃的。
改革开放之后,国家意志和国民意志高度统一,我们正是上下齐心,甩开膀子大干的时候呢。
程澜波士顿的房子已经租进去了,而且这会儿也不在波士顿。
于是跟着她们径直到了附近一处武馆落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