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河迈着坚定的步伐,穿过兴奋欢呼的人群,步伐稳健地来到了英布的面前。他神情恭敬,双手抱拳,弯腰行礼说道:“拜见万夫长!”英布一脸惭愧之色,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我这个万夫长实在是羞愧至极啊,如今这般局面,竟还没有你这个百夫长手底下的兵多,我真是无地自容。”
江河连忙诚惶诚恐地说道:“万夫长切莫如此说,您是万夫长,您的官职高于我,在军中您的地位尊崇。我手底下兵再多,那也得听从您的调遣,一切行动皆以您的指令马首是瞻。”
英布若有所思,目光中透着疑惑,接着追问道:“你是九皇子的手下?九皇子能调集三万兵给你,那你应该深得九皇子的信赖啊,为何到如今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
江河微微一笑,神色坦然,不紧不慢地说道:“实不相瞒,我刚刚参军没有几天。此前从未有过从军的经历。”
英布听了,当场表示震惊,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个拳头。他双眼圆睁,满脸的难以置信,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激动地说道:“什么?刚刚参军?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你这等惊才绝艳的人才,若是就此埋没,实在是太过可惜。我英布定要把你这个不世出的人才举荐给十万长,让你有更大的施展空间,得以一展抱负,为我军建立更多的功勋。”
江河谢过英布之后,面色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将军大义,末将感激不尽。既然如今这场战事已了,末将认为当下可以调遣大军回营,让将士们得以休整。”
英布眉头紧锁,犹如两道拧紧的麻花,一脸凝重悲戚地表示:“这一次联合作战,本应是由一位十万长统帅全局,指挥若定。可谁能想到,我们竟如此不慎,中了敌军那阴险狡诈的埋伏。十万长和其他九位万夫长,皆未能幸免,都被敌军活捉。只有我英布,凭借着一腔孤勇,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才侥幸逃了出来。”
他紧紧地握紧拳头,骨节泛白,因愤怒和不甘而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悲愤欲绝的神色。
英布目光决然,接着说道:“我英布身为军人,怎能眼睁睁看着兄弟们深陷敌营受苦?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要把十万长还有剩下的弟兄全都救出来,否则我英布誓不为人!”
江河闻言,目光坚定如磐石,毫不犹豫地表态支持:“将军忠肝义胆,末将深受触动。末将愿随将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然而,英布却忧心忡忡,满面愁容地说:“但那可是一座敌军重兵把守的重城,据我所知,那里拥有守军十五万之众,并且还有三皇子手下的一位威名赫赫的大将亲自坐镇。以我们目前这区区三万人马,实力悬殊,怕是无法攻克啊。此去危机重重,困难重重,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
江河思考了一下,双眉紧蹙,犹如两座凝重的山峰,深邃的眼眸中光芒闪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空气都显得格外沉重。
片刻之后,他眼前一亮,犹如黑暗中划过的一道闪电,兴奋地说道:“将军,末将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可行。我们可以佯装投降,做出一副走投无路、真心归顺的模样,然后趁机混入城中。待进入城中之后,再寻找时机,在城中突然发难。趁敌军不备,迅速打开城门,与城外的大军来一个里应外合。如此出其不意,或许就有机会攻下这座城池。”
英布听了,眉头皱得更紧,犹如万年不化的冰川,忧心忡忡地表示:“此计虽看似巧妙,但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凭借我们两个,就算能够成功投降进入城中,也很难有发难的机会和足够的实力。敌军又岂会是吃素的?他们必然会对我们严加防范,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稍有不慎,露出丝毫破绽,便会功亏一篑,不仅救不出被俘的将士,还会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除非你的实力远超刚才那位血伯爵之上,能够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以一当十,方有可能成功。但这谈何容易啊!”